厉天狼的语气很是尖锐,言语之中也是咄咄逼人,张口闭口之下直接了当将曲伤放在了叛徒的位置上。
“什么?”龙麒心下微微诧异,但是脸上没有半点反应,反而显得有些玩味,看着厉天狼那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又看了看身后的曲伤,脸上表情很是古怪:“你说我手下是紫气煞宗的叛徒?你嘴巴一张说是就是?”
“呵呵。”似乎厉天狼早就猜到了龙麒会这般说,他脸上反而没有半点慌张,反而很是从容地说道:“既然公子你说是我嘴巴一张,我倒是想问问你这手下,可是不是紫气煞宗的门人?”
说完,厉天狼满脸挑衅的看着身后曲伤,冷了问道:“那个,你敢不敢被这欺师灭祖的名头,说自己的不是紫气煞宗之人?”
曲伤别过头,眼中神情凝然:“我从未在紫气煞宗之中学到过一知半解,一切尽是我自己所得之,何来分说?”
“呵呵……”厉天狼微微低下头,但两只眼睛却好似是野狼一般盯着曲伤道:“那么你现在便是承认是来自我紫气煞宗的了?”
“你在出发江南之前私自叛逃,已是叛徒,更别说杀害同门这一条,已经是死罪难逃,不与我快快回去?”厉天狼一皱眉头,两只眼睛之中杀机顿显,好似要吃了曲伤一般。
曲伤修为虽然比厉天狼要低,但此时却不惧不怕,两只眼睛直直盯上厉天狼的眼神,在半空之中好似有火花迸溅,气氛一时间好似绷紧了一般。
一边龙大少爷眯着眼看着厉天狼,边摇着头便缓缓开
口道:“本公子不管你是什么人,紫气煞宗又怎了?我这手下自是我的手下?你说是叛徒就是叛徒的话,这世界上的真理可就太过可笑了吧。”
“那这位公子您是什么意思呢?”厉天狼眼中有几分不解,看着这人模样不像是个傻瓜,为何要替这人出头?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来做生意的!”说完,龙麒将手上的包裹一把掀开,露出里面一片紫意盎然,照的整个房间紫意满满,一时间灵气翻滚,让人闻之心情舒爽,甚至心态上都要提升好几个层次。龙麒指着这包裹中的东西,冷声道:“我的意思只是拿着这东西来做生意的,海山商会的人端的要不要命?若是我就把它留在这里,恐怕会有不少人都过来吧。”
“这什么啊?”厉天狼刚一开始慵懒地看了眼龙麒手上之物,忽然看清整个人都清醒了,猛地一震,身子不受控制般的站了起来,满脸惊讶,看着龙麒的眼神几变,从刚开始的不屑一顾到后来的贪婪以至现在的思索,满是思考。
岳洪涛与李宝亮脸色一变,连忙伸手将那包裹挡住,紫意只是瞬间一闪,便消失不见,看着龙麒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哀求,刚刚趾高气昂的岳洪涛低着声音,软着语气说道:“公子,一切都好商量,都好商量。”
“好商量?我看这不是好商量吧。”龙麒冲着对面还在看着自己的厉天狼道:“你看看他,满眼的贪婪,莫不是要出手来抢吧!你们海山商会的人是不是寻思着本公子我还会惧怕紫气煞宗的人?”
说完,龙麒自怀中掏
出一块玉牌,猛地拍在桌子上,掷地有声般发出一声巨响。还陷入在沉思中的厉天狼忽然被龙麒这一声音给吓到了,然后回过神来,有些失神地看着龙麒手上的玉牌,那玉牌晶莹剔透,在外面洒进屋内的阳光照射之下,颇有些九彩闪烁,很是美观,那就是这么一块玉牌,他却看不出任何门道来。
岳洪涛也是看了几眼那玉牌,只是看到上面的那一首小诗,写的端的有意境,但这又代表什么呢?
几个人都在发愣,那边扮成赵随心的龙麒很是失望般的摇了摇头,嘴里喃喃道:“皆是没有见识之人,算了算了!”
说罢,抓起包裹,一阵光芒闪烁,包裹消失不见,应是被收进了空间装备之中,回头看了眼曲伤,冷冷道:“我们走!”
曲伤没有半点迟疑,抬脚便是跟上了龙麒,二人扬长而去。
厉天狼现在还是有点懵逼。
这人谁啊,怎的这般二五八万的?
那块玉牌他现在想想也是没有什么门道,自己貌似也听说过哪个大家族的身份象征是一首诗啊!
那一半岳洪涛也在暗暗思量,看了几眼李宝亮,轻声问道:“那玉牌你可见过?”
“没有。”李宝亮摇头,缜密想着,轻声提出意见来:“倒是可以说给大当家听听,若是有什么事情,咱们可担待不起。”
“是了!”岳洪涛眉头紧皱,到嘴的烧鹅现在竟然要跑出去,那般宝贝可当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低声对李宝亮道:“宝亮,快叫些人去跟着那两个人,这机会
不能失去!”
“自然知道。”李宝亮点点头,走出门去。
厉天狼斜着眼睛看了看,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手下人心领神会也是跟了出去。
岳洪涛在一边思索一会,对着厉天狼道:“天狼兄,我先有些事情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