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事吧!”
声音刚落,数个人连忙上前查勘,去看那丁姓弟子可否安好,龙麒洪天赐对视一眼,也是凑了上去,只见那弟子口鼻中的鲜血好似喷涌一般,除却口鼻之外的五窍也在渗着血,样子格外狰狞,一张老成的脸上痛苦表情已经冷冻在脸上,好似断了气一般没有半点变化。兴致勃勃来看热闹的乌婷婷正一脸兴奋,饶有趣味摇头晃脑地点评道:“诶哟,这位郑师兄下手实在是太狠了吧!”
龙麒在一旁皱着眉头。
这已经不是狠不狠的范畴了,而是要他命!
这一脚下去,就龙麒从外表上就可以看出郑瑾舟已经把他一身修为踹散了,与废了他的修为别无分毫,而且更甚,除了散了他的修为,这弟子的肋骨与胸骨已经被郑瑾舟踹碎了,若不及时救治,恐怕那些碎裂的骨头会将他的脏器尽数扎破!
龙麒在地宗的时候也曾一招制服宋江海,虽然是一脚踢头,但却有这般狠辣,郑瑾舟这半面罗刹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当真是如活罗刹一般!
想着,龙麒不住看了眼那边躺在椅子上,身上盖着袍子的郑瑾舟,眼中深意沉沉。正看着,耳畔传来洪天赐的声音:“郑瑾舟一直在拉拢此人,貌似是被拒绝了,于是郑瑾舟便下此杀手!”
龙麒听完,心下更是沉重。
倒不是为了这弟子,而是霍晨霄,要知道小霍子也是拒绝过,若郑瑾舟真是这般心狠手
辣之人,就算小霍子能挺到最后,但面对郑瑾舟的挑战除了认输别无选择,因为他肯定会被打死的!但是,认输也不是一个好方法,且不说自己的计划,就说认输之后小霍子能否在恨天宗立足都是一码事。
丢了后土堂的脸,恐怕在后土堂都待不下去!
另一边也在看着这一切的孟渔歌秦沥川段云洲三人都是眼中深意满满,互相看了对方几眼,却是没有交流,而是分道扬镳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讳莫如深之下,却是猜不透几人的心思。
那弟子很快被人抬走了,剩下的还有十四个人。
一时间就僵持住了,如当日在地宗一般。但与在地宗不同的是,虽然外表是沉寂一片,但其暗处却暗流涌动,无数的传音不绝如缕,彼此之间通传,商量着计划:“秦兄,我们的话还算不算数?”“答应我,我给你至宝!”“快快与我结盟,你我二人的修为最低末,至少也要留下性命!”
正寂静,一人的声音打破沉寂:
“师弟请白师兄赐教!”
一颀长身子身着红袍站在场中,对着青木堂徒众抱拳行礼,嘴上语气很是恭敬,龙麒放眼过去却是状元雷劲松站出来了。只见雷劲松一张脸上半点表情也不带,只是抱着拳低着头,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向着青木堂第一天骄,也是整个天宗之内最为优秀的天骄,白衣行邀战!
“咳咳!”
众人的目光都
冲向正缓缓起身的白衣行,一身白色的他手持一方白色手帕,用其堵着嘴正轻轻咳嗽着,站直身子之后,左手轻轻扶着腰间长剑,白色的剑穗轻轻摆动,白衣行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去,临了走到最前将手上的手帕交给手下师弟,那白色上的暗红色格外醒目,很是刺眼,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是一阵皱眉。
乌婷婷坐在龙椅之上拄着香腮饶有趣味的看着,郑瑾舟软瘫在自己长椅之上,似乎没听到一般,一分去搭理的意思也没有,而段云洲孟渔歌几人都是注视着场内对视的两个人,龙麒与洪天赐也是默默看着,想看看这个号称天骄之中第一人的白衣行究竟有多强。
山巅之上,恨九霄皱着眉头,看着下面的白衣行,眉间尽是担忧,一旁凌月寒见了开口问着:“那便是你的弟子了?我看他身体不太好啊!”
“不错!衣行这孩子自幼体虚,即使是修为到了如今却也是好不了,我为他看过身体却是始终找不到缘由,无论是药王宫的供奉还是圣神宫之中的前辈都是无可奈何。”恨九霄点点头,看了眼凌月寒,语气平常地说道:“凌宫主,却不是本宗主说,你与我虽是一个辈分,但是你我之间却相差个几万岁,凌宫主你能做到如此处事不惊,当真是有气度!”
恨九霄嘴上夸赞着凌月寒有气度,但却在暗讽她半分规矩也不懂,说话半点敬语也是没有。
凌月寒身后的孪生姐妹脸色一变,伸手抚剑,却是动了
暴起之心。只是下一秒手心之中出现一分温软,阻止住了二人的动作。只听前面的凌月寒轻笑一声,不改目光,语气更是清淡说道:“呵呵,恨宗主您不是也说了,本宫主与您乃是同辈,而且是一宫之主,何来低声下气之说?再者言乎,我对宗主您可是用的尊称,您对旁人又何如呢?”
“哼哼,妖女牙尖嘴利!”恨九霄轻笑一声,没有回应,只是心底却在冷笑。
凌月寒也是回应一声轻笑,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这三两句话之中是凌月寒占了头筹。
再看场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