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并立,漫天神仙,恨天宗天宗内有名有姓的人物都已到场,五大堂口之前站着不少白衣弟子,但是有权有势而且模样俊俏,气势不凡的也只有几个人。
位于队伍最末的龙麒正暗自观察着,此时五大堂口前站着几个熟悉面孔,在碧水堂之前站着当日与孟渔歌秦沥川二人一行的那青年,此时这人正一脸笑意与旁人说着,他身旁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孟渔歌。比这青年稍矮一点的孟渔歌穿着一身白色锦衣,上面的刺绣绣着朵朵祥云,手持纸扇,一脸文雅,在那青年的耳边轻声说着些什么,那青年一脸笑意好似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一般。
在天火堂之前站着的便处处针对自己的秦沥川了,秦沥川正四处观望着,突然注意到队伍最末的龙麒,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的表情几变,慢慢表情不变只是注视着龙麒。一直四下乱看的龙大少爷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注视着,顺着那被人注视的感觉看过去,却正正好好与秦沥川对上了眼睛,龙麒对着秦沥川微微笑笑,秦沥川眼睛微眯,笑容变得有些微冷,一挥袖子却是奔向碧水堂那边,与孟渔歌二人汇合。
“剑文,你怎么在最后,快过来!”一声厉喝将出神的龙麒
喊了回来,看过去却是徐治山长老仰着脑袋在看自己,焦急喊着:“还不过来举旗?”
龙麒伸手指了指自己,然后挠着头皮很是不情愿地自人群最末走到最前,接过一红衣弟子手上的旗杆,站在队伍最前。
“少爷我怎么是来这里打旗助威的?也罢,站在这么靠前,却是一个好机会!”龙麒嘴里嘟囔着。
已经到达碧水堂之前的秦沥川被那碧水堂天骄青年注意到,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很是悠闲地说道:“怎么了秦兄,怎么脸色这般阴沉?”
“消失了这么久的张剑文却是现在出现了!”秦沥川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那一边刚刚接过旗杆的龙麒,青年与孟渔歌都是注意到了那边,孟渔歌笑道:“你不会现在还在忌讳那小子吧?”
“岂能不忌讳?”秦沥川脸色阴沉,“整个天火堂支持的只有我一个人,争夺四方宝树的名额也只有我一个,在这个节骨眼半路杀出一个,我岂能不忌讳?尤其是在我准备约谈他的时候,却被上面告知不许招惹他,那可是恨天八宝殿殿护的警告,那也便是宗主的命令!”
说到这里,秦沥川盯着孟渔歌道:“现在后土堂包括你一共有四个名额,
而且乌婷婷那妖女已经放了口风吃定了一个名额,渔歌你不慌?”
孟渔歌:“……”
秦沥川的话真的是戳进了孟渔歌的心坎里了。
那一日乌婷婷以茶代名额的事情还记在孟渔歌的心里,现在名额最为吃紧,形势最为严峻的便是他了,四方宝树名额历代都是五大堂口中选择其中四个,堂口之中看师尊以及正统推送来选择名额,今年后土堂却直接有了四个名额,除了地宗坤门艮门上来的人以外,还有一个莫名升上来名为霍晨霄的小子,这其中还真是裆疼!
“没错,秦兄的话说的不错,那张剑文或许还真有些本事,他本就是迟到上来的,按理来说应该被取消资格了,但是还是破格被吸收进来,说不准真的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而且渔歌那边那姓霍的那人还与他有交情,这其中……”碧水堂青年天骄分析着,说到这里看到孟渔歌稚嫩的脸上愈加不自然,于是停下嘴来,按了按他的肩头道:“没事,渔歌不用担心,还有姐夫呢!嘿嘿!”
“起开!”孟渔歌推了这青年一把,看着他道:“我说段云洲,你脸皮可真厚实呢!我姐姐啥时候承认过你是我姐夫?而且听你这意思,你是对
这名额势在必得了?整个碧水堂包括你还有我姐姐一共就这两个名额,你这意思是连我姐姐那份都要吞掉了?”
孟渔歌看着这名叫段云洲的青年,眼神阴冷,似乎谈到这个姐姐的时候就很认真。
面对孟渔歌如此询问,段云洲只是轻轻笑笑,“渔歌,不用这么冲动嘛!你姐姐的师尊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我师父也对你姐姐很满意,早晚都是一家人嘛!这个资格是谁的都很正常嘛!谁得到不是得到?大不了姐夫得到之后将机缘分成三份,咱们一家三口一人一份,又是如何?”
“放屁!”孟渔歌脸色更加阴沉:“你再胡说八道,乱诽我姐姐,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哦?”段云洲的表情变得很古怪,看着孟渔歌,脸色也变得难看许多,道:“渔歌,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如果不是我,坎门的第一弟子岂会放弃资格?”
“我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还有为了你姐姐,还有你!”说到这里,段云洲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宛如一条恶狼一般,冷冷地盯着孟渔歌。
孟渔歌与段云洲对视许久,一叠纸扇,拂袖而去!
“呵呵,还是年轻人,实在是太年轻,怪
不得人家乌婷婷说吃定他了呢!”见气场有些尴尬,秦沥川连忙与段云洲岔开话题,段云洲对秦沥川笑笑,对他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