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睡得不稳,在包被里动了动,二肥以为他要醒了,好在动了几下后小婴儿又睡着了。
二肥耐心地等了半天,终于确定小家伙睡得很熟了,它悄悄四下打量了一下,还好没人注意到它,便忽地伸出舌头在小婴儿的脸蛋上轻轻舔了一下,呜,真的好嫩啊!好想再舔一舔啊!于是
又舔了两下。
“呜哇~呜哇~”小婴儿被舔得不舒服,张开嘴巴大声嚎了起来。二肥吓得一缩,连忙卧了回去,假装眯着眼睛。
“二肥,是不是你把弟弟给弄哭的?”
二肥立刻站了起来,拿爪子揉了揉眼睛,又胡撸了一下脸上的毛,装出一幅无辜的模样,“呜嗷~”娘亲,你说什么啊,人家才睡醒呢。。。
“别装了,赶紧给弟弟哄好了,不然,等他爹回来有你好看的。”石初樱翻了个白眼,这小东西还以为它隐藏得挺好呢,其实谁不知道小婴儿十次哭里得有三次是它干的啊。
好吧,又被发现了。二肥认错态度良好,立刻跳到摇篮中间,左踩右踩摇晃起来,不一会儿小婴儿就扁扁嘴睡着了。
二肥傲娇地昂起小虎头,本小爷能屈能伸,哄起孩子来可比你们强!
楚溆下了差回到府里第一件事便是看媳妇和儿子。
“好像又白了点儿!”他轻轻戳了戳儿子的小脸。
“早上看的,这才晚上就又白了?”石初樱已经吐槽无力了,反正自己儿子想夸就夸呗。
“嘿嘿,我是觉得又白了些。”楚溆亲了儿子一口,转身去净室换了衣裳出来。“岳父和岳母呢?”
“我让他们歇着去了,这几天玉树几个也上手了,我自己也学了些,不用娘再时时看着了。”石初樱的学习能力毋庸置疑,这才几天工夫就能自己个儿子洗澡了。
楚溆习惯性地坐到窗前的榻上,玉露上了茶来,石初樱也趿拉着软底儿鞋子要下床来。
“夫人稍等。奴婢给您把鞋子穿上。老夫人说了,月子里不能趿拉鞋,不是硌了脚底就是脚跟儿容易做病。”玉竹连忙上前扶住石初樱,阻了她下床的动作,又取了软底鞋子替她穿好这才让夫人下床。
石初樱这几天被白氏管头管脚的已经习惯了,对于几个大丫头奉了她娘的命看着她也还算配合,免得她娘忧心。
楚溆目光幽深地看着身材玲珑的樱樱漫步走来,只衣襟下的两颗玉桃格外膨胀,樱樱的身材几乎恢复得跟生产前差不多样了。他知道樱樱产后就恢复了练功打坐,这恢复的速度也是在惊人了
些。
他考虑要不要叮嘱一下樱樱,别的地方恢复也就罢了,玉桃还是保持这样就挺好。
石初樱感受到楚溆热辣辣的目光,忍不住掩了掩衣襟,这家伙那幅要吃人似的眼神什么意思么,不是要跟儿子抢口粮吧?!
石初樱瞪了回去,楚溆讪讪收回目光,低头把玩儿这茶碗,心头一转,倒是给他想起一件事来。他一抬手挥退了伺候的人,又示意二肥去门边把受着。
尽管二肥不乐意,可见它娘也点头了,只好勉为其难了。谁让自己舔小婴儿的黑历史掌握在人家手中呢。
楚溆放出内力感觉了一下才悄声道:“明天叫人把大姐接过来住几天吧。”
石初樱眉头蹙了蹙,低声道:“发生什么事了么?”
楚溆点点头,往上指了指道:“听到些风声,怕是就这两天了。”
这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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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初樱对这样的事谈不上看法,主犯自然是作死,死到临头也根本不值得同情,倒是牵累了家人,尤其是小儿,石初樱朝着摇篮看了看,不由也叹息一声。
隔天一清早,石初樱就叫李三媳妇带着人去把独自在槐树胡同的石初禾接了过来。
“哎呀,今个儿一路上都是官兵,一队队的衣甲鲜明,还仗着刀枪,真个吓人啊!”石初禾一进外间就轻轻呼了出来。
“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吧?”她后知后觉地看了看妹妹,总觉得突然把她接来是有什么大事来临。
石初樱也不想吓到姐姐,只说道:“听楚溆说这几天/朝中好像有事,我们怕你一个人在家,万一有什么事不能应付,还是大家凑在一起放心些。”
话音未落,上街买菜的下人就带了消息回来,外头官兵在到处戒严,午门前已经被封了起来,听说整条午门大街上都是一辆辆的囚车,密密麻麻。。。
这是砍头的节奏啊。。。
“午门?那不是斩首的地方么?!”别说石初禾了,就是白氏和石诚也吓了一大跳,各个脸色都不好了。何况这个时候押过去可不就等着午时三刻问斩么?
“请岳管事约束府里下人,这几天没大事都不要出门了,有往来邀请的帖子能推就先推了吧。还有已经出去办事的人尽快去找回来,实在来不及回来就安生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