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月将贺纪辰搂得更紧了些,妩媚的诱惑道:“阿辰,我们都是彼此的初恋,却从没有真正做过,难道你心里不会有遗憾吗?”
所有男人都会对初恋念念不忘吧。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不信贺纪辰没想过。
林菀月见贺纪辰不回答,再接再厉道:“只要你现在跟我做一次,我可以允许你对慕深深解释刚才的事,你求我的那件事我也可以帮你。”
贺纪辰凝视着她那张娇若桃花的脸,眸光微闪。
……
与此同时,慕深深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贺纪辰,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
她起身正打算出去看看,电话却蓦地响起,看到号码,浑身不由一僵。
慕深深按下接听,冷声道:“喂?”
“这个婚礼还满意吗?”裴毅邪魅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个,那再见。”慕深深说着就要挂电话。
“啧,脾气还是那么火爆,怪不得贺纪辰会对林菀月念念不忘。”裴毅轻飘飘的说。
慕深深恨不得一脚踹飞这个变态的男人:“裴毅,你什么时候跟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了?”
裴毅眸光一冷,她居然敢说他像女人,森然一笑道:“你这么好奇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待会可以让你
亲身体验一下。”
慕深深听出他话里有话,沉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裴毅一字一句道:“不准跟贺纪辰结婚,现在,过来找我。”
慕深深被他的话气笑:“我为什么听你的?”
“因为你现在必须赶过来救你实质意义的‘婆婆’。”
裴毅的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传来女人惊恐痛苦的尖叫:“啊……不要……别碰我女儿,你们这些畜生!”
慕深深猛地一惊,顾心念,这是贺纪辰的小姨顾心念的声音!
与此同时,一间破房子里,顾心念和顾雪娇被人绑着,几个彪形大汉围着她们或坐或站,笑眯眯的肆意打量着她们,目光让人毛骨悚然。
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每天做着卖命的事。
顾心念和顾雪娇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些坏人趁着礼堂清场的时候将她们绑架,而那个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宣誓台上发生的事吸引,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们。
……
慕深深骇然道:“裴毅,你不要动她们,有什么你冲我来。”
裴毅低低的笑:“我当然是冲你来的,不然我也不会打这个电话给你,现在过来找我,否则顾心念和顾雪娇就是因为你被人糟蹋而死,如果贺纪辰知道你见死不救,他会不会恨你,你们还
能在一起吗?”
慕深深惊的头皮一阵阵发麻:“裴毅,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谁说是我的做的?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裴毅慵懒邪肆道,“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一分钟后你若没有行动,就直接通知贺纪辰收尸好了,现在,开始计时。”
慕深深扔下电话就朝外面冲去,她必须在一分钟之内找到贺纪辰,然后把这件事告诉他。
然而,她刚到走廊,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阿辰……轻一点……”
慕深深只觉得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血液都凝固了一般,浑身僵住。
“阿辰……”林菀月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慕深深的耳朵。
慕深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大脑嗡嗡一片。
不会的,贺纪辰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走廊里的空气像被瞬间抽空了一样,让她无法呼吸。
慕深深指甲嵌入掌心,殷红的血丝都渗了出来她却感觉不到疼,她强迫自己冷静,顾心念还在危险中,必须立马告诉贺纪辰。
慕深深迈着仿佛千斤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门口,颤抖着手,用力敲了敲门:“贺纪辰……”
“阿辰,我不行了……”
伴随着慕深深的敲门声,房间
里的声音也一浪高过一浪。
慕深深心如刀绞,却还是强迫自己用力拍打着房门:“贺纪辰,我有重要事,你快开门。”
短短几句话,几乎用尽了她一声的力气。
房间里的人太过激烈,根本听不见。
慕深深只觉得肝肠寸断一样疼,贺纪辰果然还是爱林菀月的,不然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他果然是为了补偿她才跟她结婚的吧。
呵呵,呵呵呵……
慕深深手撑在门上,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她不该哭的,因为从一开始,他和她之间就只是一个契约而已,她和他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恋人,更不是真正的夫妻。
是她太贪心,想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