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费劲了,他们暂时醒不了。”
铜墙铁壁里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吓得两人连忙四下打量。
片刻后,在左上角的天窗发现了文舒。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文舒一边下山一边道:“我倒要问问你们,每日守在这后山是何居心?”
“你是那茶肆东家?”二人反应过来。
文舒没作声。
二人气道:“你竟敢私囚禁军!”
文舒嗤了一声,“囚都囚来了,还问我敢不敢!好不好笑。”
见抬出禁军,她也不怕,二人便往地上一指,“你可知道他是谁?”
文舒一看,嗬,不正是那位指挥史么!
重点来了!
遂漫不经心的开口:“谁呀?”
“这位可是内廷禁军都指挥,官家最看重和信任的童观,童大人!”
童观!
那位遗臭后世,被称作“六贼”之一的童观!
可真是阴差阳错!
“是吗?我不信。”文舒道。
“你不信就算了,我告诉你,童大人此次是有差事在身才出了内廷,今日便是回去交班之时,晚上,官家若是没见着童大人定然是要问的,到时”
二人看着眼铜墙铁壁,拿出满身的气势道:“别说你这小小麻子山,就是整个汴京,都会被翻过来!”
文舒“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二人拿不准她的心思和想法,只能暗自揣测。
其实,文舒才不在乎那人是不是真的童观呢,反正她也没有把他们放回去的打算。
若是真的,就算她替天行道,提前为国除去一害了!
若不是,觊觎茶肆算计她,也是她的敌人。
对敌人她向来是不手软的!
二人见她半天没了下文,心底着急,偏生又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四周查探看看能不能出去。
此时的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法术”给带到一处玄妙的地方。只当是文舒用迷药把他们迷晕了之后,关到了一个铁制的“牢房”里。
只是,天子脚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牢房”!
怪道指挥史和都头让他们盯紧百味茶肆,果然背后有猫腻!
套出那指挥史的身份后,文舒就没心情管里头的两人了,径直去了茶肆和赵娘子商议招人的事。
如今后山的人已除,他们的顶头上司也被她捉了来,此事再无第三人知晓。
身后刺已除,也是时侯大展拳脚了!
而且,经过刚才的事,她发现,紫莲和系统的配合下,除了官家,她不用怕任何小人的窥视。
来一人,她收一个,来一群哼哼!
其实招人的事,她早前就跟赵娘子说过。
只是赵娘子一直说没有寻摸到合适的人,又说她小本经营,招得人手多了,负担重。
文舒理解她的良苦用心,也猜测,赵嫂子可能是怕人招多了,到时没了她的位置。
可茶肆要发展,人手必须要充足,赵娘子再能干,也只有一双眼,一双手。
她将道理同赵娘子仔细分说了一番,赵娘子才表示,一定会好好寻摸人选。
“月银方面,可以再加些,但人一定要可靠,嘴巴要严。”文舒提出要求。
叮嘱好赵娘子后,文舒便出了茶肆,去门口招了一辆马车径直回城去了。
回城后,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巷子附近的早食店吃了碗馄饨,然后才悠哉悠哉的提着给文老爹买的早食回去。
经过盯梢的二人时,二人眼都直了!
文舒大大方方的和两人打招呼:“两位大哥早啊,可用过早饭了?”
“小娘子什么时侯出去的?”
文舒指了指日头:“半个时辰前,出去吃了点早饭?对了,二位大哥要是没吃的话,巷口右手第三家的王记,味道不错,二位大哥有兴趣可以去尝尝。”
说完,她就晃悠悠进了家门,留下两人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
“怎么办?要不要报告给刘头,或者汇报给上面?”一人问。
另一人想了想道:“咱们的任务是保护她平安回到玄清观,眼下,她人既没出事,也没丢,咱们冒然上报,反而容易落个失职的名头。”
“你说的有理,那咱们”
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决定瞒下此事。
里头的文舒对他们的反应,毫不意外。
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不过为保万一,她还是故意在王记早食吃了个早点,就是为了到时二人去查证的时侯,有个说头。
进入院子,和文老爹交待了一声后,文舒便回到房间打开了铁盒子。
活物置物篮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