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知她尴尬,只是碍于李夫子正看着这边,不好出声提醒,过了片刻,见秦珊实在答不出来,脸上已经红的滴血,只能犹豫的举手道:“夫子,我想试着解一解?“
李夫子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行,那你说说看,秦小娘子,你先坐下。”
秦珊如蒙大赦的朝夫子福了福身坐下,目露担忧的看着一旁的文舒。
文舒感受到众人的视线由秦珊那边转移到了她身上,不由的也有些紧张,磕磕巴巴的道:“圣贤说,弟子们在父母跟前要孝顺父母;出门在外要顺从师长,言行要谨慎,要诚实可信寡言少语,要广泛地去爱众人要亲近那些有仁德的人。这样躬行实践之后,还有余力就再去学习文献知识。”
话落,课舍静了好一会。
这会文舒反倒不紧张了,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对也好,错也罢,她只管等着就是。
好在没过一会,就见李夫子点着头道:“虽然说的磕巴,释义倒是没错,坐下吧。”
文舒松了口气,朝夫子福了一礼坐下,一旁的秦珊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道:“谢了。”话里充满了感激。
文舒朝她眨眨眼,二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接下来,李夫子依旧是提一句论语,点一人作答,倒是再没点过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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