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墨冰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硬。
“我想做的事情,他们拦不住。”
不愧是周淮墨,虞遥赞叹。
“哎……你要怎么做,我们确实管不了,不过听叔叔一句劝,你爸爸的脾气……”
屋子里面的人说话声音突然变小了,后面的话,虞遥一句都没听清楚。
虞遥跟着周淮墨一起查案也有快一个月了,别说是周淮墨的爸爸,连他家里人的电话,虞遥都没见周淮墨接过一次。
她一直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父母,才能养出这朵高冷之花。
虞遥在外面没站多久,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转头看去,正对上周淮墨的视线。
周淮墨挑眉,看着站在门口的虞遥。
“偷听?”
虞遥立刻正声道:“什么偷听,我是在等你。”
周淮墨冷笑,拉上办公室的门,越过虞遥朝着楼下走去。
眼看着周淮墨下楼,虞遥连忙跟上。
“周律师,之前一直没好意思问你,这家医院的院长,和你是什么关系?”
周淮墨撇了眼努力跟上自己的虞遥,挑眉。
“想知道?”
虞遥点头。
周淮墨收回视线,又恢复了那冰冷高傲的模样。
“自己去查。”
虞遥;“……”
从医院出来,周淮墨并没有送虞遥去医院,而是去了地下拍卖场。
光头看见虞遥和周淮墨特别的激动。
“两位,你们可算是来了。”
虞遥看着光头激动的几乎要流出来的眼泪,不由得震惊。
有这么感动吗?
不等虞遥震惊结束,光头已经在前面带路。
“周律师,您一定要劝劝我们老大,他快疯了!”
虞遥跟上周淮墨,低声问道:“木老板怎么了?”
周淮墨看着前方的长廊,语气自若。
“被偷了。”
虞遥;“……”
虞遥一直以为,像木子灰这样黑白两道都有来往的人,肯定不害怕小偷之类的,因为根本没人敢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