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望着郁子婉，道：“奶奶好。”

厉霆川教她认的，所以她还记得。

这一声奶奶，叫得郁子婉很是感慨，太不容易了。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陆清欢，见陆清欢站在一旁，并不热情的样子，也没有多聊。

道：“我进去看看爷爷，你先带茜茜回去吧！医院这地方，不适合孩子来。”

陆清欢低下头，看向茜茜，“走吧。”

她牵着茜茜的手从医院出来，茜茜道：“妈妈。”

陆清欢应道：“嗯？”

“那个爷爷是谁呀？”

陆清欢看了她一眼，说：“你要叫祖祖。他是你爸爸的爷爷，是个对妈妈很好的人。”

茜茜点头，“那我喜欢他。”

陆清欢听到她小孩子的话，笑了起来，我们茜茜

最乖了。“

茜茜看了一眼陆清欢，“妈妈，你喜欢爸爸吗？”

陆清欢愣了一下，“你怎么问这个？”

“爸爸说他很喜欢你。”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这些的？”

厉霆川这货……

在女儿面前都说了些什么？

“他来看茜茜的时候说的呀！”茜茜道：“妈妈，你不喜欢爸爸吗？”

“……”陆清欢说：“也没有吧！”

“那你喜欢爸爸？”

“……”陆清欢咳了一声，问道：“你想不想吃蛋糕？”

“我想吃。”茜茜说：“妈妈，你喜不喜欢爸爸呀？”

陆清欢感觉头皮发麻，这小丫头，非要问她这么尴尬的话题是吧？

陆清欢说：“不喜欢。”

“那你讨厌爸爸？”说这话的时候，茜茜有点受伤的样子。

似乎，陆清欢说讨厌爸爸，她就会很伤心。

陆清欢道：“我不喜欢，也不讨厌。”

“哦。”

陆清欢抱着她上了车，帮她系上安全带，看着这个小丫头，“你啊！真的是……”

年纪不大，词汇量真的很丰富。

陆清欢想起厉霆川喜欢怼人，觉得茜茜一定是继承了厉霆川的天赋。

带着茜茜回家之后，陆清欢睡了一觉，早上，医院那边传来了爷爷过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