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嗤了声,“我们?你别告诉我打电话是想我了,半个多月不回老宅也没见你打一个电话过来,媳妇不在立马就电话追过来了。你想问漾漾什么时候回去直接问她,问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用?我今天不回去!”
霍庭深被一顿怼,还敢怒不敢言,他哪里敢招惹这老祖宗。心事被戳破有点被下了面子,幸好那个女人没在场。
“那漾漾什么时候回来?”
“你想知道问漾漾去啊,打我电话做什么?我又不是你媳妇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她想度假到什么时候,没准这边待着舒服就不回去了。”
老爷子一顿宣泄,说完立刻结束通话。
嘴里还不满地唠叨,“跟自己媳妇还不好意思,拐弯抹角地在我这里打
听,也不知道别扭什么。漾漾,别理他,咱就晾着他,让他守活寡。”
许之漾喝着水呛了一下,以前怎么没发现爷爷这么可爱呢,还要让他守活寡。刚才爷爷怼他的那些话,听着就解气。
“对,晾着他。爷爷,我们接着下棋。”
院子里又恢复一片欢声笑语。
另一边气氛就有些不对了。
霍庭深后悔自己多余地打这个电话做什么,一点有用的信息没套出来,还听了一顿训。
爷爷这几年的脾气是越发的任性,也不知怎么就被许之漾拿捏住了,自己的亲孙不疼,一心只向着那个外姓的孙媳妇。
他倍感失败。
回到卧室,看着床一侧空荡荡的,不由得掏出一只烟,打火机冒出火苗时又想起自己似乎有段时间没在卧室抽过烟了。
许之漾以前倒也没嫌弃过他,最近不知怎么了,格外排斥他吸烟,每次他吸烟她都要躲得远远的,还要他身上的烟味散尽才肯让他靠近。
想到这里,他烦橾地把烟丢进垃圾桶,一头扎进被窝里。
枕头上也是许之漾的洗发膏味道,两天一夜没睡觉,他在公司处理文件时已经累到睁不开眼,此刻竟越躺越清醒,脑子里全是许之漾在家里的一点一滴。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