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驸马手按在昌平的唇上,阻止她继续说:“我这辈子只想和你一起过。”
“相公!”昌平依偎在谢驸马的怀里,一脸幸福。
谢驸马:“对了,陛下着急找你是出了什么事?”
昌平摇头:“没什么事,他和永安闹了点矛盾,对了,你俩想到一块去了,都想多结识年轻人。”
谢驸马眸中闪过诧异,永安什么时候能想这么深远了。
萧玉香总觉得不安,她似乎听到不远处有吵闹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娘,平安怎么还不来?”
沈念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
“爹、娘,姐姐。”
萧玉香抬头,就看到萧宴州出现在门口。
沈念看着萧宴州,笑得慈祥:“你刚才去解灯谜怎么样了?”
萧宴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萧仕松就大着舌头道:“刚才一口气解出十道谜题的,肯定是我儿子!”
“不是的。”萧宴州觉得难以启齿。
萧仕松已经喝醉了,根本没听到萧宴州的话,继续道:“李大人,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宴州的前途也关乎到你的前途,你可得把他今天的壮举宣扬出去。”
“爹,不是这样的。”萧宴州极力阻止。
你泽涛也喝高了,看着萧仕松笃定的样子,只当是萧宴州谦虚,他连忙表态:“小舅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办到的。”
萧宴州还来不及解释,就有一队城防军冲进百珍阁:“所有人不许动,不许说话!”
这些军人身穿盔甲,全部拿着武器,满身戾气,眼神犀利审视着在这里吃饭的每一个人。
食客们都惊恐地看着这些城防军,还有孩子被吓哭了。
萧仕松的酒被吓醒了,眼神慌乱。
李泽涛看着来人:“你们干什么的,我们在这里好好吃饭,你们凭什么包围这里?”
“原来是李大人。”为首地认出李泽涛,握拳行了个礼,语气虽然恭敬,但是行为却一点都没尊敬的意思,“我们奉命追查逃犯,请李大人配合。”
萧仕松的额头渗出一身冷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对方是在看他。
沈念的脸也被吓白了,掌心沁出一层冷汗。
李泽涛:“信不信我去陛下面前参你们一本?”
“随便!”
那人一挥手,这些士兵就整齐有序分成几拨。
一拨人守在外面,一拨人去里面搜查。
“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
“走!”
这群士兵来得快去得也快,是跑着出去的。
为首的出去时大喊道:“外面有逃犯,想活命的就早点回家。”
听到这话,本就被吓到的食客们争先恐后往外跑。
“诶诶诶,你们还没结账呢!”老板急得直跺脚。
萧仕松一家人也跑了,他们本来没打算跑的,看到李泽涛跑了,他们才跟着跑出去。
“呼!”李泽涛气喘如牛,“幸好跑得快,省了一笔钱!”
萧家人脸上一阵尴尬,都觉得丢脸。
萧玉香更是觉得绝望,让她嫁给这样的人,还不如直接给她一刀来得痛快。
马车里,坐着萧家一家四口。
几人谁也没说,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马车急停,差点把马车里的人摔了个跟头。
“怎么回事?”萧仕松掀开幕帘呵斥道。
“对不起侯爷,前……前面有些吓人,我……我害怕!”
萧仕松往前看,发现地上躺着好几具尸体,他心猛地一跳,竟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掉头!”
萧仕松放下帘子,带着腥臭的人血味灌入马车,让人忍不住反胃。
“查到了,其中一人是安兴坊的一名地痞……”
一道声音钻入萧仕松的耳中,他脑子嗡地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冷汗直外冒。
安兴坊,不就是他去找的那几个人
他不是让那些人给萧平安一个教训而已,没想闹出人命。
地上躺了好几具尸体,会不会就是他找的人?
萧仕松呼吸急促,如坐针毡。
不只是他,沈念也满面愁容。
她之前记得萧平安就是往这个方向走的。
怎么会闹得这么大?
……
走了好久血腥味才消散,沈念把窗户上的帘子掀开透气,突然瞧见公主府的马车
一阵风吹过,掀起公主马车上的窗帘,露出车里的场景。
昌平公主正依偎在谢驸马的怀里,脸上带着幸福的喜悦。
“格格!”沈念快要把牙齿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