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宴盯着楼下盛晚旁边那个小东西,这是从哪冒出来的!
刚刚都没看到,现在就站在盛晚旁边!
那个小不点,不是陆安安还能是谁?
这个女人这么大胆,敢把陆淮州的孩子拐出来,还带来赌场!
他知道,孩子就是陆淮州的底线,她不仅是在底线上蹦跶,还把底线都绷在了弦上。
这要是陆淮州都不生气,他得跪下来叫这个女人一声姑奶奶!
陆淮州那边直接打来电话:“出什么事了?”
顾西宴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陆淮州说,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陆淮州,他怕陆淮州暴怒
。
可自己是陆淮州的兄弟,而且陆淮州是孩子的父亲,是应该有知情权的,加上陆淮州要是回去,肯定会发现自己儿子不见的。
“你倒是说啊,是不是盛晚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的陆淮州只觉得急死个人。
“不是,她没事,是……是……哎呀我再发一张照片给你,你看看就知道了!”
顾西宴挂了电话,快速的拍了一张照片过去。
陆淮州那边没了回复,顾西宴知道,这可能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他突然有点害怕了。
在楼上包间的另一边,也同样有人看着这样这一场赌博
。
“司少,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赌场的经理站在男人的身边。
男人的指间夹着烟,吞云吐雾中,那张俊美的容颜若隐若现。
司辰盯着下面那个玩牌的女人,从她进来,他就已经关注到了她。
不过其他人看着盛晚都是赞扬,而司辰看着盛晚,则是厌恶。
这就是那个在他父母之间插了一脚,还妄想进他们司家的女人?
既然来了他的地盘,那就不可能让这个女人全身而退!
司辰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看着女人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
才短短两个小时,女人已经赚了两千万
了,而且从无败绩。
这把很多人都给吓怕了,那些想赚盛晚钱的都赔了,已经没什么人敢来玩了,以至于盛晚也赚不了钱了。
可是这点钱赎沈向阳根本不够,盛晚只能看向周围:“没人来了吗?”
其他人都退避三舍,没有人敢坐到盛晚对面的位置。
哪怕盛晚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丘,只要赢了盛晚就能把盛晚的两千万全都带走,可此时,真没有人敢来和盛晚赌。
其他人都在窃窃私语:“这怎么上啊,根本不可能赢。”
“这简直能写成传说了,难道真的没有人能来治治这个女
人吗?”
然而就在其他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我来。”
话语一出,其他人直接让开一条道。
而有人认出来人之后,更是倒吸一口冷气。
“司少?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这把这个嚣张的女人必输无疑!”有些人已经发出了看热闹的声音。
而有些不明所以的,则是不太清楚:“怎么回事啊?这人是谁,很厉害吗,可是她也很厉害啊,谁输谁赢应该还不一定吧。”
那些知道真相的人,嘲讽的看着不明所以的人,甚至还评价道:“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