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珩见她不睡觉,出了回神,又偷偷看自己,而且她那眼神里,还有躲闪的意思。
心里一下子被针扎了一般,她是嫌我在这里碍事,不能帮她承担半分吗?
“我先去隔壁,你有事叫我。”
他款款起身,替她盖好被子,拿起针线包和棉花就往隔壁房间去。
“吱呀~”
门关上了,九方鸢这下放心了,捂着肚子沉沉睡去。
司空珩在隔壁做了几个月事袋,不放心她又悄悄进入房间。
月光下,她眉头紧皱,惨白的脸上还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哎呦~疼死老子了。”
这时,她捂着肚子喊出来。
司空珩毫不犹豫地上床拥住她。
察觉到热源,九方鸢迷迷糊糊往司空珩怀里滚,还把他的手拉向腹部,“暖宝宝。”
她叫我暖宝宝?
司空珩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心里做梦都是我。
他的手贴在那里不敢动。
“奇怪,这暖宝宝这么不发热。”
九方鸢不满地嘟囔。
发热?
司空珩一下子有了主意,运起功将内力聚在掌内,缓缓往九方鸢腹间送去。
“原来没换啊!”
九方鸢满意极了,沉沉睡去。
见她睡得安稳司空珩放心不少,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随即他又想到女子来癸水如此难受,鸢儿一个人忍了那么多年。
现在有他了,这种苦日后定要让她免于比难。
明日定要好好问问李太医,今夜这老头子肯定是没好好看诊。
司空珩思前想后,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他一睡着,内力便没了,九方鸢紧紧贴着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他取暖,甚至还挂了一条腿在他身上。
清晨,只听得惊天动地的一声“啊~”。
司空珩被吓醒,眼睛一睁,他和九方鸢交颈而卧,九方鸢此刻正躺在他的臂弯里。
“昨夜你不舒服,我……”
他赶紧解释。
“啊~”
九方鸢又一声尖叫,随即他感觉到怀里的人突然从他怀里窜出去,还没看清人影,人已消失在房里。
司空珩:?????
她以为,我们……
可是鸢儿啊!你来癸水,我在禽兽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