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谁滚?”
慕轻棠气血上涌,毫不犹豫地反将高情拉到自己身后。
高情从不曾被人如此卫护,不禁抿住唇,暖意在心间流淌而过。
“顾总,如果你要跟我单独说话就请你把态度和嘴巴都放尊重些,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是你们顾家的仆人!”
“好,你,请给我滚!”顾听潮腮骨很搓,快把这几个字咬碎了。
“顾听潮!”慕轻棠简直要被这男人气到去世。
“顾总,您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我是不会让慕小姐跟您单独相处的!”
高情虽然忌惮顾听潮的权势,但这一刻他却更担心他会不会对慕小姐不利。
“我数到三,你再不滚,我会让整个娱乐圈封杀你!”顾听潮厉声警告。
“高情,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去演出了。”
慕轻棠目光沉定地看着他,“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今晚的舞台比什么都重要。而且……我也有话要跟顾总说。”
高情踌躇了一下,只能满怀忧忡地从走廊中离开。
“顾总,你是吃炸药了,还是不高兴颁这个奖给我啊?”
慕轻棠挑起秀眉,一张精致绝伦的面靥写满戏谑。
嘭地一声——
“呃!”
她痛得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被顾听潮凶狠地摁在了墙上。
汹涌错杂的情绪令男人没办法温柔对她,他的双眼燃起两团火,直勾勾地盯着她琉璃般的眸。
“慕轻棠,你果然承认了……
你怎么不装了?不演了?嗯?!”
“原来还是因为这个。”
慕轻棠全身被一触即燃的危情裹挟,却还是强扯出不近人情的笑。
“我从国回到斐国,想着不能总用英文名,得有个中文名,所以就沿用了我最好朋友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一样的名字,一样敏捷的身手,做一样的菜,一样会下棋……连孩子的年龄都对得上!”
想起慕斯,想起那个他爱得要命却不能亲近的孩子,顾听潮心口狠狠一刺,发出震颤灵魂的怒吼。
“五岁……你们怀孕的日子都一样……你的儿子甚至有一张和我如出一辙的脸!难道你连她儿子也一齐继承了吗?!”
顾听潮在她面前喊得撕心裂肺,她的心也疼得抽搐。
“你是慕轻棠……那慕宴斯就只能是我的儿子!”
“我不是她!慕斯也不是你的儿子!”慕轻棠厉声反驳,眼红如嗜血一般。
当年被抛弃,被冤枉,被羞辱的往事在她脑海中如海啸袭来。
她和儿子们被困在熊熊大火燃烧的车里,险些烧成焦炭,一尸三命的时候,他顾听潮在哪儿?他在哪儿?!
现在过来红口白牙一张就跟她抢儿子,就想认亲?他做梦!
“你嘴巴真硬啊,不撞南墙不死心是吧?证据不甩到你脸上不认账是吗?!”
顾听潮冷静宕机,理智失控,高大身躯猛地压住她,掠夺般狂野的吻重重
覆上来。
带着粗重的喘息杀戮般汲取她颤抖的唇!
她想反抗挣扎,可顾听潮这男人太懂了,她又身心留恋着他,于是唇舌交缠勾连,她全身都变得敏感,快要化成男人的绕指柔。
就在她恍惚之际,顾听潮墨瞳狠狠一沉,大手撕开了她的衣襟。
雪白柔腻的肌肤袒露在他眼底,慕轻棠惊惶地反抗,可双手已被他拷住。
顾听潮边吻她,如鹰隼般的视线边探向她的左肩……
枪疤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色羽翼,妖娆性感,却又有着强势的张力,瞬间扼杀他的呼吸。
啪——!
慕轻棠终于挣脱出一只手,狠扇了顾听潮一巴掌。
“混蛋!!”
泪光泌出她泛红的眼尾,明明只有两个字,却在顾听潮心里像一只砸碎的酒瓶,七零八落。
“枪伤呢……枪疤呢?!”
男人失魂落魄的指尖摸向她的黑色羽翼,“你肩膀的枪伤哪儿去了?!”
“什么枪伤?你在说什么啊顾听潮。”她失声笑了,像看着个疯子。
“那晚上在ice,你被下了药,你全身上下全他妈被老子看遍了!你说我在说什么?!”
慕轻棠冷汗在脊背炸开。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一度对她有所怀疑的顾听潮,会在今晚她公开自己真名时突然爆发。
他一直都知道她有那块疤,却一直都在等。
等她露出狐狸尾巴,然后他当场逮捕她这个“现行犯
”!
“哈……哈哈……慕轻棠,我以为你挺聪明,其实却蠢得可以。”
顾听潮指尖狠捏她精巧的下颌,高高抬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