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潮在徐霄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男人站在那,饶是一动不动都晃得人难以移开视线,他周身散发凛然寒意,不怒自威。
“顾、顾总?!”言律师忙不迭起身。
虽然他是商氏法务部部长,王牌大状,不是顾氏阵营的人。可这财阀少爷气场太强了,那是几代人沉淀下来的贵族气质,逼得人不得不向他表示尊敬。
除了,慕轻棠。
她不咬死这男人已经不错了。
“言律师,你先出去吧,徐霄你也出去。”顾听潮沉炽的视线眨也不眨地看定慕轻棠面无表情的脸,“我有话想单独和慕小姐聊聊。”
徐霄和言律师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静谧得压抑,慕轻棠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的每寸神经都变僵硬了。
顾听潮潇洒地坐在她对面,似笑非笑道:“慕小姐,这一晚睡得好吗?”
“很好,硬板床对脊椎有好处。”慕轻棠不以为然道,“就当体验生活了。”
“看来你适应得很快。”
“不然呢,顾总专程进来看我,是想看我哭得有多惨,还是想威逼我屈服,向你那小娇妻道歉?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不可能让你称心如意。”
顾听潮桃
花眸陡然一暗,晦涩的视线从她闪烁不屈光芒的眼睛一路滑至她的左肩,勾勒她绝美的天鹅颈。
这样的目光,太过赤裸,又与色欲无关。
却不禁让慕轻棠不寒而栗!
“慕小姐应该清楚,这里是盛都,不是国。只要我不松口,就算是商震,也没办法放你出去。”
慕轻棠笑了,嘲弄地拍了拍手。
“顾总真是好手段啊,引我入局,用强权逼我屈服,我是该说您卑鄙好呢还是无耻好呢。”
男人的眸色更深了。
他深邃犀利的视线穿透女人精致绝美的脸庞,想看到她灵魂的内核。
“如果我没猜错,顾总来时路上一定在想,该怎么往我身上加罪才能让我被判得重一些吧。”
慕轻棠身子微微前倾,竖起三根如柔荑般的玉指。
“三年,我在牢里蹲三年,够不够你给白懿出气的?”
顾听潮眼尖倏地殷红,一种无法形容的羞辱感涌遍全身。
他高岸的身躯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而此刻监控摄像头发出一声细响,关闭了。
见男人逼近自己,慕轻棠如惊弓之鸟,猛地起身往后退。
“门外都是警卫,我只要喊一声他们就会进来!你
别乱来!”
“慕小姐,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应该是你儿子的生日。”顾听潮勾起薄唇,“难道你不想出去给儿子过生日吗?”
慕轻棠心口一刺,呼吸沉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的条件变了。”
咚地一声——
顾听潮铁一般的手臂杵在墙上,将慕轻棠禁锢在自己的阴影里。
“道歉的事可以一笔勾销,现在,我要你脱下衣服。”
“顾听潮……你真是混蛋!”
慕轻棠身形还没动,顾听潮沉重的身躯已将她狠狠压住,两双修长的腿纠缠,男人一只大手更是直接拷住她的双腕,摁在了她头顶上。
身下的女人,樱唇微张,明丽澄净的眸波光粼粼。
如羽毛般划过他下颌的喘息撩得他全身涌上一阵酥麻感,那是生理反应,根本不能抗拒。
忽地,脑中关于慕轻棠的记忆又出现了,零零碎碎,又无比清晰。
那晚,他要了她多少次,他都记不清了。
只记得她哑着嗓音向他求饶,可环在他腰际的手背却搂得他好紧。
就好像,怕他离开她一样,那么浓烈的依恋。
-“听潮……听潮……”
-“无论怎样……都别不要
我……我只有你了……”
“你是她吗?”顾听潮目光灼热起来,哑声问。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慕轻棠眸光颤了颤,胸腔里掠过呼啸而过的心悸。
他察觉了?他这么快就察觉了?
不可能的!她自认为伪装得天衣无缝,就算认出来也不可能这么快!
“你脱,还是我帮你。”顾听潮左手摁住她的肩。
只看一眼,他只想看一眼!
不管有没有,他都会放她出去。
“顾听潮!你敢碰我我叫人了!放开我!”
慕轻棠芙颊绯红,在顾听潮身下奋力挣扎。
男人眉宇狠狠一沉,呼吸粗重,微颤的手撕扯着她的裙襟。
他从未做过这种事,第一次,他也很紧张。
可心中的谜团,强烈的好奇让他把什么温良恭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