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乌鸟县,整个县城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肖瑞芳的私密住所位于县城的偏僻角落,一座陈旧的小院在黯淡的月色下显得格外阴森。
杜溜子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小院门前。他身穿黑色的夜行衣,将自己的身形尽量隐藏在阴影之中。心想着一定要给肖瑞芳这个女人一个教训,以解心头之恨。
他轻手轻脚地推了推院门,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杜溜子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躁。他沿着院墙缓缓走动,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可以进入的地方。
终于,他发现了一处低矮的墙头。杜溜子深吸一口气,后退几步,然后一个冲刺,脚在墙面上借力一蹬,双手攀住了墙头。他的手臂肌肉紧绷,费力地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拉。
趴在墙头上,杜溜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院子里的动静。确定没有异常后,他翻身跳进了院子。落地时,他尽量压低声音,但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杜溜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仔细聆听着屋内的动静。发现没有引起注意后,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朝着屋子靠近。每走一步都极其小心,生怕踩到地上的枯枝发出声响。此时的杜溜子心跳急速,既有即将复仇的兴奋,又有担心被发现的恐惧。
来到屋门前,杜溜子轻轻推了推,门竟然没锁。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想:“肖瑞芳啊肖瑞芳,看你这次还能往哪里逃!”于是,他缓缓地推开房门,侧身钻了进去。
杜溜子悄悄潜入屋内,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床上的幔帐没有完全放下。
肖瑞芳娇嗔地依偎在马蹄印的怀里,身上只穿着轻薄的纱衣,香肩半露。马蹄印赤裸着上身,健壮的臂膀紧紧搂着肖瑞芳。
肖瑞芳用手指轻轻划过马蹄印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说道:“团长,你可真是我的依靠,那杜溜子差点要了我的命。”
马蹄印亲吻了一下肖瑞芳的额头,粗声说道:“宝贝儿,别怕,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肖瑞芳故作委屈,抽泣了几声:“团长,你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马蹄印大手一挥,霸气地说:“哼,那杜溜子不过是个小小的警察局副局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马蹄印翻身将肖瑞芳压在身下,肖瑞芳发出一阵娇笑,双手环住马蹄印的脖子。
杜溜子看到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撞见这样的场景,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他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的双腿像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半步。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是该冲出去与马蹄印拼命,还是趁他们尚未发现赶紧逃离。恐惧和愤怒在他心中交织,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杜溜子咬了咬牙,缓缓地往后退,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杜溜子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他深知得罪马蹄印的下场,那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悄悄退出了房间。
肖瑞芳正与马蹄印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突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幔帐外一个黑影的晃动。她心中一惊,瞬间警觉起来。
肖瑞芳轻轻推了推马蹄印,示意他安静,然后眯起眼睛,仔细朝着黑影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黑影正缓缓向后退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清了那熟悉的身影——是杜溜子。
肖瑞芳的心跳陡然加快,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马蹄印察觉到了肖瑞芳的异样,刚要开口询问,肖瑞芳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是杜溜子,先别出声。”
马蹄印一听,怒目圆睁,就要起身去抓杜溜子,肖瑞芳却紧紧拉住了他。
“团长,别冲动。”肖瑞芳压低声音说道,眉头紧锁,“现在追出去闹大了对我们也没好处,杜溜子毕竟是警察局副局长,万一他反咬一口,事情会变得更麻烦。”
肖瑞芳的目光紧盯着杜溜子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盘算着。她知道杜溜子看到了这一幕,日后必定是个隐患,但此时若是追出去,与他当场撕破脸,可能会引发更多不可收拾的局面。
“暂且放他离开,以后再找机会对付他。”肖瑞芳眼神坚定地对马蹄印说。
马蹄印虽然心中恼怒,但见肖瑞芳如此坚决,也只好暂时作罢。
肖瑞芳轻轻舒了一口气,心里却依旧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次放过杜溜子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马蹄印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个杜溜子,胆子也太大了!敢动我的女人,我定让他好看!”
肖瑞芳依偎在马蹄印怀里,抽泣着说:“团长,这一切都是因码头的利益而起,如今我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
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