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溜子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手中的烟卷已经燃到了尽头,他却浑然不觉。最近的一个案件让他焦头烂额,而更让他头疼的是,警察局副局长刘震东的失踪,现在警察局内部议论纷纷,外界舆论压力也非常大。
杜溜子深知,刘震东的失踪必然会引起家属和外界的诸多质疑,他必须尽快找到一个解决办法,自己诡计如果败露就全盘皆输。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那个在县警察局监狱收监的捞尸人王奎,说不定能帮上忙。
王奎手里肯定有尸体,找一具和刘震东差不多的尸体,伪装成刘震东,或许就能应付过去。
杜溜子咬了咬牙,决定冒险一试。他叫来几个亲信,直奔监舍而去。
监舍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王奎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乌鸟县警察局的监舍内,光线昏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杜溜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王奎面前,他的眼神冰冷如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奎,冷冷地说道:“王奎,我知道你是个捞尸人,手里肯定有不少尸体。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帮我找到一具和刘震东差不多的尸体,我就给你减刑。”
王奎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的内心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海面,波涛汹涌。他深知这是一个危险的交易,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另一方面,如果能减刑,他或许就能早日离开这个如同地狱般的地方。
王奎咬了咬嘴唇,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副局长,这……这可不是小事啊。万一被发现了,我可就完了。”
杜溜子微微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哼,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你在这监舍里,日子也不好过吧?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能早日重获自由。”
王奎低下头,陷入了沉思。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后果,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然而,对自由的渴望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心中越烧越旺。
过了片刻,王奎再次抬起头,眼神中依然充满了犹豫:“副局长,我……我还是怕。要是被上头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杜溜子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向前迈了一步,靠近王奎,压低声音说道:“王奎,你放心,只要你做得干净利落,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件事只有你我和我的几个亲信知道,只要我们守口如瓶,就不会有问题。”
王奎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一边是巨大的风险,一边是难得的机会。
杜溜子看出了王奎的动摇,他继续说道:“王奎,你想想,你在这监舍里要待到什么时候?说不定哪天就会发生意外。而只要你帮我这个忙,你就能很快离开这里,重新开始你的生活。难道你不想吗?”
王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渴望,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杜溜子拍了拍王奎的肩膀,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当然,我说话算话。识时务者为俊杰,王奎,你可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最终,求生的欲望战胜了恐惧,王奎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
杜溜子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好,现在就带我们去你存放尸体的地方。”王奎站起身来,心中充满了忐忑,但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带着杜溜子和他的亲信们,缓缓走出监舍,迈向那个充满未知的命运之旅。
王奎站起身来,带着杜溜子和他的亲信们走出监舍。他们穿过狭窄的街道,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这里有一个神秘的冰窖,那是王奎存放尸体的地方。
冰窖的大门紧闭着,上面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王奎颤抖着双手打开锁,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杜溜子等人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众人踏入冰窖,那股刺骨的寒气瞬间包裹全身,死亡的气息如影随形。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一具具无名尸体安静地躺着,仿佛被时间遗忘的幽灵。
杜溜子硬着头皮走在前面,尽管心中恐惧如潮水般汹涌,但他深知此刻不能退缩。他的目光紧张地在那些尸体上扫过,每具尸体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冰冷。他一边强忍着恐惧,一边仔细寻找着与刘震东相似的尸体。他的双手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王奎站在一旁,身体止不住地颤栗。他的内心被不安填满,看着那些毫无生气的尸体,他不断地问自己,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
可如今,已然没有回头路。他的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恐惧,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一切顺利,不要出现任何差错。
杜溜子的亲信们也都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冰窖里的死亡气息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其中一个亲信脸色惨白,声音颤抖着小声说道:“副局长,这里太吓人了,我们赶紧找完走吧。”
杜溜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道:“怕什么?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