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静的乌鸟县城里,时间的指针缓缓指向了一个看似平常却又暗藏危机的日子。
县警察所内,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一阵阵急促的哨音尖锐地划破了原本的宁静,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的战鼓,令人心弦紧绷。紧跟着,威严的警官声如洪钟般响起:“紧急集合,紧急集合!”
刘震东,这位坚毅果敢的警察,迅速地把一颗颗子弹压进手枪里,那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动作熟练而沉稳,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专业与果断。压好子弹后,他小心地把手枪放进手枪盒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接着,他快步走出办公室,那坚定的步伐仿佛在诉说着他对职责的坚守。
当刘震东来到操场上时,两队警察已经如雕塑般在操场上集结待命。他们身姿挺拔,眼神坚定,仿佛是守护这座县城的钢铁长城。
杜溜子此时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枪,他的眼神在手枪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缓缓地递给身边的一个警察,同时大声说道:“为防止演习途中出现意外,将警械统一管理。”
刘震东没有丝毫犹豫,和其他警察一起将自己的枪械交给一名警官,看着那些枪械被放在专门的一辆车上,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但这种不安瞬间被他压了下去,毕竟这只是一场演习。
警察所的演习活动,被安排在一个远离县城的深山老林处。
这里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到处古树参天,那些古老的树木犹如巨人一般屹立着,伸展着粗壮的枝干,似乎在向人们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树林里有几条土埂,土埂上荒草丛生,那杂乱的荒草像是无人打理的头发,肆意地生长着。荆棘、古藤在大树上盘根错节,宛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将整个树林笼罩在一种神秘而又危险的氛围之中。
几辆警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终于在这片神秘的树林边停了下来。警察们纷纷从警车上下来,各自拿到自己的枪械。杜溜子紧紧地握着手枪,那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
他大手一挥,大声喊道:“散开!”两队警察犹如离弦之箭,迅速四散开来,眨眼间便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中。
刘震东握着手枪,在树林中快速奔跑着。他的身影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随时跳跃着,躲避着迎面而来的藤枝羁绊。
一个警察紧紧地跟在他身后,脚步声在寂静的树林中显得格外清晰。刘震东眉头一皱,大声说道:“来这种鬼地方演习,你别跟着我,散开!”那个警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刘震东继续向前奔跑,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突然,他跨过一道土坎,就在那一瞬间,他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这个陷阱有几米深,陷阱底部布满了十几根削尖的木棍。刘震东重重地摔在那些木棍上,尖锐的木棍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大腿。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他差点疼得昏死过去。就在他掉进陷阱的同时,在陷阱上边,有人将一些树叶、树枝推进陷阱里,那些树枝和树叶如雪花般纷纷落下,将他掩埋得死死的。刘震东试图挣扎,但疼痛让他无法动弹,最终他还是疼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刘震东感觉脸上一阵凉丝丝的。他缓缓睁开眼睛,猛然看到一条大蛇正吐着信子,在他脸上舔弄着。那大蛇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刘震东惊恐万分,他用颤抖的手将移动着的大蛇推到一边。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试图移动一下大腿,却发现木棍深深地扎在大腿里,鲜血不停地流淌着,他根本动弹不得。他想大声呼喊,但此时的他已经有气无力,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他艰难地把丢到一边的手枪拿过来,枪口对着陷阱上边,吃力地扣动扳机。然而,手枪只发出咔咔的声音,没有一颗子弹射出。
原来,手枪子弹提前退了出来。刘震东绝望地叫了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悲愤。
此时的刘震东,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他的嘴唇发紫,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被寒冷的冰霜覆盖。他的全身不停地颤抖,发出类似哀嚎声的尖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陷阱中回荡,似乎要把所有的恐惧和惊慌都倾泻出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着无助和恐惧。那眼神像是即将面对无法逃脱的噩梦般的真实,让人看了心生怜悯。他似乎在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场景,但却像是被一些看不见的力量给扯住了,无法脱身。在惊恐万状的表情下,他仿佛变成了一个被恐惧掌控的生物,完全失去了自我,也失去了逃离的意志。
刘震东绝望地躺在陷阱里,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更加警惕,为什么没有察觉到这场演习背后的阴谋。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困在这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家人的面容,他们的笑容如阳光般温暖,可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