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暗潮湿的监狱中,阿虎被警察带出,带进了气氛凝重的审讯室。
刘震东神色严肃地坐在主审位置,身旁几位警察严阵以待,还有一位书记员负责记录审讯过程。
阿虎戴着手铐,被强制跪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惶恐与不安。
刘震东声音低沉而有力地问道:“叫什么?家住哪里?因为什么收监?”
阿虎战战兢兢地回答:“叫阿虎,我家在浣湖村。我在贾府当管家。因为诈尸骗财,跟王奎、王生财是一伙的。还有,我霸占了贾府的财产。”
刘震东继续追问:“还有没有交代的问题吗?”
阿虎结结巴巴地说:“没有了。”
刘震东再次施压,目光紧紧盯着阿虎,提高音量道:“真没有了吗?”
阿虎强装镇定,咽了咽口水,说道:“真真的没有了。”
刘震东微微皱眉,神色愈发严肃,随即说道:“请张侠出庭。”
在警察的引导下,张侠走进审讯室。阿虎一看到张侠,顿时惊恐万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刘震东问道:“张侠,你指控阿虎什么?”
张侠怒目圆睁,手指颤抖着指向阿虎,大声说道:“阿虎,你这个恶徒!你杀死了我哥哥张义!”
阿虎狡辩道:“张义偷偷盗窃贾府财产,携财宝逃走了。我可没杀他!”
张侠情绪激动,大声吼道:“我孪生哥哥张义,为人正直,在贾府做事兢兢业业,从未有过不轨之心。是你阿虎看不过去,且觉得哥哥影响了你在贾府的地位,心生歹意把张义杀害!”
刘震东转头看向阿虎,目光怒视着他:“阿虎,你有什么可以说的?”
阿虎依然嘴硬,梗着脖子喊道:“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
刘震东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提供证据。”
一名警察走上前,出示了一枚纽扣,递给阿虎看。只见阿虎上衣的纽扣少了一枚,而这枚纽扣与出示的一模一样。
刘震东质问道:“你咋丢了一枚纽扣?”
阿虎慌张地回答:“大人,我真的是干活时不小心弄丢了,这不能说明什么呀!”
刘震东厉声道:“你还狡辩。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此时的阿虎,心惊肉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紧张得嘴唇都在哆嗦。
紧接着,警察又出示了几根毛发,并说道:“根据技术鉴定,这几根毛发就是阿虎的,而且还有一根毛发,与张义生前住过房间床沿上的血型一样,是张义的。”
阿虎听到这里,浑身哆嗦得如同筛糠一般,汗水不断地流淌下来,脸色惨白。
刘震东步步紧逼,继续说道:“请阿虎邻居阿丙。”
阿丙在警察的引导下来到审讯室,眼神中透着一丝胆怯。
刘震东问道:“阿丙,那天晚上,你发现什么?”
阿丙回忆道:“那天晚上,月色昏暗。我起夜出来,看到阿虎扛着一个长长的东西,鬼鬼祟祟地朝着浣湖边一个偏僻的地方跑去。我悄悄跟过去,发现他和王奎一起,在那挖土掩埋。当时我害怕被发现,没敢上前细看,就赶紧回家了。”
阿虎愤怒地吼道:“你血口喷人!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诬陷我!”
刘震东表情严肃,厉声道:“你死不改悔,带王奎。”
很快,王奎被警察押进审讯室。王奎耷拉着脑袋,不敢正视众人。
刘震东问道:“那天晚上,你和阿虎做了什么?”
王奎哆哆嗦嗦,偷偷看了阿虎一眼,说道:“阿虎他,他找到我,说有件事要我帮忙。我本不想去,可他威胁我。我没办法,就跟着他去了。他让我帮他一起掩埋尸体。”
阿虎气愤地骂道:“王奎,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咱们多年交情,你居然出卖我!”
刘震东盯着阿虎,语气严厉:“阿虎,你还有什么话说,交代问题吧?”
阿虎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但仍嘴硬道:“我是误伤致死。这真的是个意外!”
刘震东厉声道:“从实招来。若有半句假话,定让你罪加一等!”
阿虎知道再也无法隐瞒,终于缓缓开口。
阿虎无奈,只好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张义来到贾府,夺了我管家的权利,还给狄氏眉来眼去,本来我给狄氏就有一腿,我非常气愤。也是巧合,那天晚上,我刚在院子磨刀,磨好刀,路过张义房间,看见张义还在忙乎,我拿着刀进房间看看,张义以为我杀他,他过来夺刀,但他脚下一滑,摔倒,正好扎在胸口上。我看,如果声张出去,满嘴也说不清楚,只好偷偷找王奎帮忙,把他埋了。然后,又做了一个他偷盗贾府财产的现场,就是说他偷盗贾府财产跑走了,迷惑住了贾府狄氏,还有所有人。”
刘震东追问:“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