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在贾府忙活了一整天,从黎明的曙光初现,到夜幕的悄然降临,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陀螺,不停地旋转于各种琐碎繁杂的事务之中。那繁重的体力劳动让他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累得他腰酸背痛,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痛苦地呻吟。
当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忙碌,阿虎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贾府后院那简陋的小土房里。一进门,他便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一屁股重重地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黝黑的脸颊不停地滚落,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打湿了他破旧的衣衫。
稍微缓过劲来,阿虎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警惕地扫了扫四周,确认无人之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动作轻缓得如同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生怕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被人察觉。然后,他像做贼似的,猫着腰,蹑手蹑脚地从贾府里溜了出来,朝着自己在镇上的那个小家飞奔而去。
深夜,天空中没有月亮的踪迹,只有满天的星星挤眉弄眼,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阿虎奔走在田间小径上,小径两边的庄稼地里散发着诱人的果实的香气,那是成熟的味道,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不时有蛐蛐欢快地叫着,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生动。
潮湿而新鲜的空气包裹着阿虎,带着些许凉意,轻轻吹拂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一丝清爽,也让他那因疲惫而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了一丝舒缓。
他走到一棵大树旁,旁边有一块石头。他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仿佛将一天的疲惫都随着这口气吐了出来。顺便把鞋子脱下来,刚才走得急,鞋子里不知何时丢进几块石子,每走一步都硌得他的脚生疼。他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抱怨,把鞋子倒过来用力地抖了抖,里边的石子哗啦啦地流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重新穿上鞋,刚抬起头,一个黑衣女子毫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那一瞬间,阿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脏猛地一缩,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哎呀!你是人,还是鬼?“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着,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那个黑衣女子不紧不慢地摘下黑色头罩,露出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在微弱的星光下,那秀发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她轻轻摇了摇头,秀发随之飘逸着,宛如一幅优美却又令人心悸的画卷。
阿虎不仅一愣,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瑞芳,竟然是你?“
瑞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在黑暗中显得有些诡异。她拍了一下阿虎的肩头,“胡哥,没有想到吧?”
阿虎眉头紧皱,一脸的不满,“你神出鬼没的,我哪里知道?我这小心肝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瑞芳爽朗地笑了笑,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犹如夜枭的啼叫,“我是人,也是鬼。就看你是人还是鬼,我是逢人是人,逢鬼是鬼“。
阿虎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说道:“别说的那么吓人“,但他颤抖的声音和闪烁不定的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瑞芳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仰头,目光犀利地盯着阿虎,“那头事,安排的怎么样?”
阿虎着急地说道:“不是说好的,明天在渔香苑谈吗?你咋来这里了?”
瑞芳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在哪里谈,在什么时间谈,不重要,关键是这个事情,办得怎么样?”
阿虎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委屈,“我在你面前,算是个透明的。你咋随时都跟踪我?真让人没有一点自由!”心里却暗自嘀咕着这女人的难缠,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恼了她。
瑞芳冷笑一声,声音冰冷刺骨,“说明你对我很重要,你如果是敌人,我早杀你了。如果你是没有用处的人,我又何苦跟踪你?”
阿虎嘟囔着嘴,满脸的不情愿,“让俺不自在”,心里却想着这女人心狠手辣,可得小心应付,千万不能触了她的霉头。
瑞芳:“等事情办成,就让你自在的升天了”。
阿虎:“升天就麻烦了,俺还想赚点钱呢”,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仿佛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在向他招手。
瑞芳:“闲话少叙,那边咋说的?”
阿福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一五一十地把与焦老大对接的情况告诉给瑞芳。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颤抖,仿佛在担心自己说错了什么会招来麻烦。
瑞芳掐着腰,站着想了一会儿,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考。她问道:“黑虎帮,到底是一个什么黑道团伙”。
阿虎开始兴奋起来,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能够表现的机会。他滔滔不绝地介绍说:“在这江湖中,黑虎帮那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黑虎帮的人员众多,鱼龙混杂。核心成员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