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一声,不知从哪条小巷子里蹿出来七八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虎背熊腰,满脸的凶狠恶煞。他们身上的肌肉紧绷着,仿佛随时都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傍晚时分,熙攘的街道逐渐热闹起来。夕阳的余晖给古老的街道镀上一层暖橘色的光,夜间经营的店铺纷纷敞开大门,一盏盏橘红色光亮的灯笼高高挂起,将街道映照得如同梦幻之境。小店的伙计们扯着嗓子吆喝着,卖力地招揽生意,那声音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独特的市井交响乐。
在街道的角落,穿着一新的阿虎笔直地站着。他头戴一顶崭新的礼帽,那帽檐压得恰到好处,既能增添几分神秘,又不影响他犀利的目光。身着黑色对襟瘦身上衣,紧致的布料贴合着他健壮的身躯,彰显出他的力量与威严。下身是黑色的灯笼裤,裤脚整齐地扎进那双锃亮的黑色靴子中,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坚定的决心。
阿虎眼神犀利地往四周扫了扫,仿佛在搜寻着什么,又似乎在警告那些潜在的威胁。随后,他把手指头放进嘴里,用力吹了几声尖锐的口哨。这口哨声在喧闹的街道中显得格外突兀,瞬间划破了嘈杂的背景音。
阿虎把他们召集到自己身边,神色严肃,目光如炬,压低声音嘱咐道:“都他妈的给我机灵点,以我摔杯为号,你们就冲进去,就在三楼浣湖厅。没听到信号,谁都不许轻举妄动!”
其中一个满脸疤痕的大汉赶忙应道:“好,大哥,听你的!”他的声音粗犷而坚定,眼神中充满了对阿虎的忠诚。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应声附和着,他们的表情严肃而专注,仿佛即将奔赴一场生死之战。
不一会儿,这群人就迅速四周散开,各自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他们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瞬间融入了夜色之中,只待阿虎的信号。
阿虎理了理帽子,用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那动作优雅中带着一丝霸气。他背着双手,脑袋微微摇晃着,大摇大摆地往渔乡苑走去。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终保持着警觉,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阿虎走到渔乡苑酒楼门口,两个身穿长衫的服务生急忙满脸堆笑地迎上来,“欢迎光临,欢迎光临”。他们的笑容中带着讨好和敬畏。
阿虎抬头挺胸,目不斜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神情仿佛对这一切都不屑一顾。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径直走进了酒楼。
随后,服务生哈腰掀开门帘,阿虎迈着大步昂首走了进去。一进酒楼,喧闹的人声和扑鼻的酒菜香气扑面而来。
阿虎登上了酒店二楼,在二楼楼梯口拐角处,突然,身后有人轻轻拍了他一下。他心头一惊,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急忙扭头一看,又是早上刚见到的那个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脚下步伐急促,几步就跑到阿虎前面,头也不回地说道:“别乱看,跟我走!”她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阿虎连忙紧跟在黑衣女人身后往楼上跑,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一直跑到四楼,他已经气喘吁吁。
黑衣女人打开四楼一个房间,房间门头上写着荷花厅。然后,黑衣女子双手抱拳,微微弯下腰,脸上带着笑意,邀请道:“虎哥,请!”
阿虎却止住脚步,扭头往下边三楼看了看,眉头微皱,一脸不解地问道:“不是约定的三楼浣湖厅吗?怎么是四楼的荷花厅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安。
黑衣女人赶忙解释道:“在下失礼了!老大临时更换的地方,还是请虎哥进去吧!”
阿虎急忙说道:“小姐,咱们素昧平生,我干嘛要听你的?”说完,扭身就往楼下去,心中暗想这其中必定有诈。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楼梯口站着两个黑色短衣打扮的女子,双目紧紧盯着他,眼神中透着寒意。其中一个在衣服袖口里还隐隐露出了盒子枪的轮廓。
阿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咒骂,又只能退回来,走进荷花厅。
黑衣女人轻轻把门关上,然后转身走开。
阿虎走进房间,发现荷花厅里除了一张圆桌,几把椅子,还有几套餐具,竟是空无一人。他的心里不免“咯噔”一下,瞬间紧张起来。他清楚房间四周肯定都是她们的人,自己绝不能轻举妄动。他想到摔个杯子,让兄弟们冲上来,但房间临时更换。再说,房内连个人影都没有,找谁打架?莫非是那次械斗,对方找人来报复我?但那件事情已经摆平了。只要自己不挑刺儿,对方肯定不会找我算账的。再说对方是一个女子,肯定有求于我。想到这里,他心里稍微坦然了一些,开始在房间里缓缓踱着方步,眼睛欣赏着墙壁上的西洋画,嘴里还时不时地哼着小艳曲,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吱扭一声,房门忽然打开。
阿虎扭头一看,眼前一亮,竟是瑞芳。只见瑞芳穿着一件碎花淡绿色的旗袍,那旗袍的面料如丝般光滑,上面的碎花图案细腻而精致。旗袍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将她曼妙多姿的身材完美凸显,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