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一些农具,上面布满了灰尘和铁锈。
阿虎拥着狄氏,用脚猛地踹开那扇破门,两个人相拥着走进土屋。阿虎从后边用脚把门蹬上,腾出一只手艰难地插上门闩。他们在土炕上翻滚纠缠,整个屋里发出各种挤压碰撞的声音,还有两人粗重的气喘吁吁的声音。
贾静萱弯着腰,像只老鼠一样从角门处蹑手蹑脚地跑到小土屋的门前,眼睛紧紧地贴着门缝往里瞧着。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中既有着愤怒,又有着一丝好奇。
狄氏喘着粗气,哼哼唧唧,阿虎双手在床上撑着,挥汗如雨。那汗水如雨滴般洒落,滴在狄氏的身上,让她的肌肤显得更加晶莹。
一阵疾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狄氏忽然哭泣不止,也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伤心。阿虎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用衣袖给狄氏擦着泪。轻声说:“偷偷摸摸的,总不是长久之计”。
突然,“啪,啪,啪”,贾静萱在外面用力地敲着门,声音尖锐。贾静萱大声喊道:“光天化日,奸夫淫妇”。那声音在寂静的后院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划破这沉闷的空气。
狄氏和阿虎都停住说话,屏住呼吸,屋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他们的心跳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滞,紧张和恐惧弥漫在整个土屋中。
屋外贾静萱继续大声呼喊着:“狗男女滚出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耻,仿佛要将这对男女的罪行昭告天下。
阿虎急忙翻身下床,准备蹿出去,却被狄氏拉住。狄氏的眼神中充满了慌张和无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狄氏从床上下来,快速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打开门,猛地把贾静萱推了一把。狄氏怒气冲冲地说:“咋呼什么?”她的声音虽然强硬,但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
贾静萱扬起拳头,想打狄氏。狄氏凑过去:“熊样,还想打我,有本事用在该用的地方”。
贾静萱一把推开狄氏,往屋里钻,结果被狄氏推了一个趔趄。
狄氏吼道:“睁只眼闭只眼吧,不让你吃亏”。
贾静萱哭起来:“辱没先人,狗奴才出来,咱去见官”。她的哭声中带着绝望和无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阿虎把门推开,站在贾静萱和狄氏中间。阿虎一把抓住贾静萱的衣襟,恶狠狠地说:“先报你杀人,再报我偷奸,看谁罪过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仿佛要将贾静萱置于死地。
贾静萱瞪大了眼睛:“你信口雌黄”。她的声音颤抖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阿虎冷笑道:“王生财是谁杀死的?”
贾静萱胸膛一起一伏,摇晃着头,嘴里喃喃着:“误杀,误伤”。
阿虎逼近她:“误伤也是杀人,看你是活够了”。
贾静萱颤抖着手指着阿虎:“你一个奴才,岂敢欺负主人”。
阿虎往前凑了凑,挺起胸,昂着头,掐着腰,气势汹汹地说:“别拿主子吓唬人,你一个假秀才,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就是给太太相好,你咋吧?”
狄氏推了他一把,气急败坏地说:“熊样,说啥呢?”
贾静萱怒目圆睁,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脸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大声吼道:“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东西,我定要让你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后院中回荡,仿佛要冲破云霄。
狄氏脸色煞白,原本还算娇艳的面容此刻毫无血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声音颤抖地说道:“你别声张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她的眼中满是恐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她的心里充满了懊悔和害怕。
阿虎却梗着脖子说道:“哼,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随您便!”他强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可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心虚和不安。他心里清楚,自己犯下了大错,但又觉得既然已经被发现,倒不如硬气一些,也许还能有一丝转机。
贾静萱咬牙切齿地说:“好,那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恨不得立刻将这对男女绳之以法。然而,这时候四周却没有一个人影出现,贾静萱这才想起,这后院平时本就少有人来。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愤怒涌上他的心头,他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两人。
狄氏见状,突然又变得强硬起来,说道:“您要是把这事儿闹大了,您的面子也不好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试图抓住贾静萱在乎名声这一点来为自己争取机会。她心里盘算着,只要能稳住贾静萱,或许还有转机。
贾静萱被这话一噎,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他心里清楚,狄氏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如果这件丑事传扬出去,自己在这镇上的名声可就毁了。但就这样放过他们,他又心有不甘,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之中。
就在这时,狄氏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说道:“只要您放过我们,我保证以后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