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柳眉的声音颤抖，显然内心十分紧张。

瞿宁和林耘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瞿宁沉声问道：“柳眉，你？”

柳眉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瞿宁先生，是我对不起你。这些药方，是李大人和张文轩故意泄露出去的。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破坏你的药铺，让你的生意一落千丈。”

瞿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李大人会做出如此险恶的事情。

林耘也感到震惊，她紧紧握住瞿宁的手，眼中充满了担忧。

“柳眉，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瞿宁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柳眉咬了咬嘴唇，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是我，是我偷走了药方簿，交给了李大人。他们计划利用这些药方，制作出同样的药品，然后以低价销售，抢占市场。”

瞿宁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没想到自己信任的徒弟，竟然会背叛他。

林耘的眼中也充满了失望，她看着柳眉，声音低沉：“柳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瞿宁先生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柳眉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被李大人利用。我只是想为家人谋一个好前程，没想到会害了你们。”

瞿宁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柳眉，你既然能来告诉我真相，说明你还有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