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实际上师兄经常旁敲侧击的问我,你何时回去,看得出来,他很想你,也知道你的想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处,前些天他也向你跪地道歉,我觉得……”
“你、你怎么知道他跟我下跪道歉?小舒,你偷窥我们?”被发现秘密,夏初韵忍不住提剑想趁着切磋之际,教训一次何舒。
吓得何舒赶忙嬉笑着道歉:“嫂嫂,咱们家才多大点呀?师兄哭泣的声音像打雷似的,你清楚的呀!而且……你内心实际上早原谅他了,对吗?”
“哼!谁原谅他?此次若不好好惩罚他,谁知道他以后还会做什么?”
“可是嫂嫂,你昨晚……咳咳,别逼我点破你,咱们好歹也是大人,你想要的我可给不了,今晚你还是去找师兄吧!哈哈。”打破夏初韵昨晚的秘密,何舒一溜烟跑没影儿了,气得夏初韵紧追不舍。
可恶,你还好意思嘲笑我?自从大比之后,我已经将近半年没有和他行周公之礼,延续血脉之举,再等下去,我非得守寡不可,昨晚做了个梦,回忆起被他第一次强吻的画面,睡姿有些异常,否则我会被你发现?哼!
夏初韵想要改变柳月令之前的愚蠢做法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救出雪玲珑之后,她便打算带着恢复如初的柳月令离开岷山宗,离开三大宗门,一家人往南方迁居,越过秦岭,去更为温暖舒适的南方生活。
要完成此做法,首要前提便是放弃自己对南云谷的仇恨,柳月令也会因此,拒绝和上官婉儿等人交易,何舒身为妹妹,没有拒绝夏初韵提议的理由,她如今唯一的亲人,只剩下柳月令和夏初韵,为此,她二人才决定故意给柳月令来一次心灵上的惩罚。
若说放下仇恨,夏初韵当日放任风谷主一行人离开时,她心中的仇恨便已消散,南云谷怎么说也是自己长大修行的地方,因为柳月令的突然出手,以往的南云谷早被消灭殆尽,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死的死,逃的逃,哪怕是前圣女风梓潼甚至是前宗主风谷主,都被迫失去一条手臂,她也用计谋得到风家长老的亲口道歉,加上人家数千弟子都被自己丈夫间接弄死,要说自己被算计、针对、打压、驱逐、追杀等等委屈和冤枉,哪比得上宗门失去的多?
而且自己也快三十岁,若不抓紧点时间,留下几个孩子,以后身体变差了,那还咋生?难道自己真得再给他找几个妾室继承香火?开玩笑,自己如果真走上那条道路,岂非招人耻笑?
夏初韵一直记得她妹妹冬凌于梦中的托付,等真正获得自由时,孩子终究得留,相对的,他们三还必须去一次香月湖,帮助下边的雪玲珑脱困,同时利用雪玲珑的力量,为自己创造离开岷山宗的机会。
“师兄,师兄,我们回来啦!”回到家里的何舒左找右看,一直不见柳月令的身影,反倒是桌上炖好的鱼和新烤的鹿肉摆放的好好地,还是以前的味道。
“小舒,他应该又去那边岩石上发呆,看那条鹿腿上的手爪印,肯定是他留下的,咱们先吃,甭管他。”
自顾自大快朵颐的夏初韵,已经打算好今晚便与他和好,同时把以后的计划告诉他,也省的憋屈于心里,徒增难受。
唉!天大地大,嫂嫂最大,以前还以为会被嫂嫂欺负,没想到好吃的都是我跟嫂嫂率先分享,哈哈,师兄,师妹我对不住您勒!肚子饿的何舒,也没有拘谨,或者说,在家里边,谁会拘谨呀?
“哎呀!疼疼疼。”被一黑衣女子砸到墙角的柳月令掀开头上的麻袋,小心提防着面前奇怪的黑衣女子,他之前本来在苦思冥想解决夫妻之间矛盾的办法,奈何背后忽然来到一闷棍,差点把自己给打死,耳边湿漉漉的感觉,应该是血……
“非常不错,柳月令,灵阶高级境界,亦是高浓度的灵能压缩集合体,身躯倒是特殊,蓝色的血液?并非普通人,否则早死于我天生的毒气里,你确实很特别。”黑衣女子解开捆绑着柳月令的麻绳,扶起他之后绕着他仔细打量,时不时还上手抚摸一番:
“胸膛很结实,腹部亦无赘肉,腰间线条也很好,尤其是白净的肤色,给人一种从未下地、体验人家劳苦的感觉,倒和不谙世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似的,唇红齿白、一表人才,非常好。”
柳月令活三十年,头一次被一女孩从头夸到尾,有些害羞的他看出对方没有恶意,小声回答:“谢谢你的夸奖,只是你我远日无仇,近日无冤,从未相识,你如此打量我……男女授受不亲呀!”
“哦!差点忘记。”黑衣女子褪去身上的黑袍,露出娇小可爱、天真无邪的脸蛋和一双好奇的双眸,外加身披淡蓝色长裙、佩戴着价值不菲的首饰玉佩,她身份定然不是普通人,加上她玲珑剔透、纤细紧致的身躯,看上去便是一副大家小姐的做派,而且那眼神好似有些……傻?
“咳咳,你知道我叫柳月令,那你找我什么事?”柳月令记忆里,没有此人的印象,而且她那块玉佩上印着的‘林’字,所以她极有可能是大河派林家的子女。
因为身体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