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药材的商人,连一车值钱的药材也不要了。
宫楚寒听到也觉得不对劲。
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
他立刻道:“我对药材也很感兴趣,掌柜的,你带我去瞧瞧那车药材。”
掌柜的把二人领到后院,指着那车药材道:“就是这辆车,您瞧。”
宫楚寒是识货的,拿起几样药材看了看,点头:“全是好药材,这批货值钱啊。”
他说道:“要是那客人真的不要了,这车药材我收了。”
闻言,掌柜的大喜。
“好好好,至于这银子,您看着给吧,反正也是别人不要的,小人不想白白占这
个便宜。”
宫楚寒想了想:“这样吧,这药材还是先放在这里,三天之后,若是那两位客人还没回来取的话,我就收了。”
两人回到房间。
南宫曜一进上房,就闻到了一股极浅极淡的气息,正是他熟悉的。
“月儿。”他大步走到床前。
榻上却没有人。
床单铺得平平整整,家具摆设也都打扫得很是干净。
但南宫曜就是挥之不去那熟悉的感觉。
他瞪着那张床榻,总觉得舒浅月不久之前就在这里躺过睡过。
房门被笃笃敲了两下。
宫楚寒推门走进来。
一进来他就吸了几
下鼻子。
“咦咦,你这房间里怎么会有夜芙蓉的味道?难不成之前住的那客人是个女人?”
“不对啊,那掌柜的明明说是两个贩卖药材的男子……”
南宫曜眼眸一眯,紧盯着他。
“夜芙蓉是什么东西?”他问。
“哦,是一种只在晚上盛开的花,花气清香,有安眠的作用,一般女子喜欢用它来熏香助眠。”
宫楚寒说道。
南宫曜又问:“你也觉得住在这里的是女人?”
他指着那张床榻:“我总觉得,月儿在这里躺过。”
宫楚寒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穆王殿下,你快要入
魔了,这叫思念成狂,要不我给你开一剂安神药吃吃?”
“哼!”
南宫曜冷哼一声。
“你来做什么?”
宫楚寒耸耸肩膀:“我方才找那掌柜的打听了一下摄政王的府邸,倒是离这里并不太远,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南宫曜立刻道:“现在,马上。”
闻言,宫楚寒看了眼外面明晃晃的天色。
“那你自己去吧,我恕不奉陪。”
“对了,万一你要是去了之后,缺了条胳膊少了条腿啥的,或是弄了个面目全非,等月丫头看到,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南宫曜也觉得自己操之过
急。
他定定神,冷静下来。
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干。
宫楚寒斜他一眼:“穆王殿下,你哪哪都好,就是太沉不住气。咱们既然来了西凉的京城,还怕遇不到那摄政王?”
“如果月丫头真的在他那里,他千里迢迢地把人弄来,肯定不会伤害她。”
“再说了,月丫头是什么样的性子,她是会由人随意摆布的吗?”
“你呀,就是关心太过了。”
南宫曜明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他确实是关心太过,一颗心全都系在舒浅月和两个孩子身上。
他沉声道:“依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