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却不是很痛。
明显女人没有使出最大的力气,甚至连内力也没用。
“舍不得了?”
南宫曜笑着攥住她的拳头,同时右掌掐在她的腰上。
好细!
这几年他早就忘了那个和他成亲的女人长的是什么模样,却唯独记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掌就能掐得过来,再用点力气仿佛就会断了。
记忆深刻。
“哧啦!”
又是一声衣料撕裂的声音。
南宫曜的大掌顺着被他扯破的衣料滑了进去。
舒浅月倒抽口冷气。
“南宫曜,你再撕我的衣服……”
“嘘,一件衣服
罢了,本王赔你十件,不,百件!”
南宫曜满不在乎,他根本不耐烦去解她的衣带,又从来没给女人脱过衣服,看到她衣服上的牵牵绊绊,索性直接撕了。
舒浅月咬牙:“南宫曜!”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已要守不住,狗男人的攻势实在是太猛,让她的大脑都停止了运行。
“岳儿,我听到了岳儿的声音……”
舒浅月试图打断南宫曜的节奏,却被男人堵住了嘴,声音变得模糊不清。
“唔……别……”
她的拒绝对南宫曜来说更像是邀请。
南宫曜箭在弦上,哪管什么
岳不岳儿,就算是明安帝来了,也休想阻止他。
“父王!我要进去见父王!”
“砰砰砰!”
外间的书房门板被拍的山响。
岳儿清脆响亮的声音直传进来。
守在门外的黑甲卫忙阻拦道:“小世子,王爷没传唤,任何人不得打扰。”
岳儿可不管这些,他和绵绵眼巴巴地等着娘亲从宫里回来,还没和他们说几句话,娘亲就又被父王叫走了。
他和绵绵等得脖子都长了,也没见到父王放娘亲回来,小家伙气得很。
坏父王!
“父王!父王!”
“我要见娘亲!娘亲呢?
你快放娘亲出来!”
黑甲卫急得汗都下来了,又不敢强行阻止,陪笑劝道:“小世子,你先去玩一会儿,王爷正在和王妃商量要事。”
岳儿脸一板:“什么商量要事,我才不信呢,一定是父王想要欺负娘亲,娘亲不愿意,父王就把娘亲关了起来,我不管,我要见娘亲!”
“娘亲!娘亲!”
小家伙很少这么执拗的不管不顾,他还抬起脚来,一脚踢向坚硬的门板。
“哎哟,小世子,这门坚固得很,您可踹不开,要是踹痛了脚就不好了,要不您歇歇,属下来帮您踹?”
一名黑甲
卫想引开他注意力,没想到岳儿直接道:“好啊,你踹,踹不开的话就一直踹,反正我今天无论如何要见到娘亲!”
黑甲卫头都大了,他哪有那个胆子敢踹自家王爷的书房门板,他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突然他想到,咦,小世子在这里,那绵绵呢?
书房里。
任由外面闹得天翻地覆,南宫曜完全充耳不闻。
他已经下了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个狡猾的女人,他已经等了六年,憋了六年,非要让这女人知道他的厉害不可。
舒浅月尚有一丝理智,喘息着道:“改、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