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月只觉得嘴里发苦,涩声道:“南宫曜,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在你心里,我永远是你怀疑的目标,你以为我敌,对我处处提防。”
南宫曜冷冷道:“你做的事情哪一点能让本王信任你?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本王问过你,你可有一五一十地告诉过我?”
“你明明叫舒浅月,是本王六年前拜堂成亲的妻子,还为本王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可你假死归来之后,却换了一副面孔,甚至顶替了别人的名字出现在本王面前,装作与本王素不相识,舒浅月,你让本王如何信你!”
他一字字地质问,目光如寒冰般落在她的脸上。
舒浅月有些心虚。
她本能地道:“我、我是有苦衷的。”
“你的苦衷,就是绵绵的病吧。”南宫曜仿佛看穿了她一般,“舒浅月,你少拿这套谎话来骗本王,本王相信过你,可你做的事,却辜负了本王对你的信任!”
舒浅月瞠目结舌:“我做什么了?”
“你心里清楚。”
南宫曜眼中闪动着怒火:“本王问你,你为什么要嫁祸给月溪!”
“我嫁祸给月溪?”
舒浅月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南宫曜,你既然一
直派人监视我,应该对事情发生的经过情由很清楚,我是无辜的,是你的好妹妹月溪公主算计东宁郡主,然后想嫁祸给我。”
她冷笑道:“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
“至于月溪,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
说到这里,她撇了一下嘴,神色鄙夷。
“你们皇家不管发生了什么脏的臭的事情,都会捂起来秘而不宣,由得它发烂发臭。你和月溪也是一丘之貉,哼!”
事情从南宫霖找到春枝这个证人开始,已经逐步变得明朗清晰,所有的线索
都指向了幕后主使之人,就是月溪公主无疑。
但明安帝为了皇家尊严和面子,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至于后果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如果找不到春枝呢?
舒浅月怕是洗不脱身上的嫌疑,就会成为月溪公主的替罪羊,到那个时候,又有谁会为她出一句公道话?
幸好她早就有准备,识穿了月溪公主的阴谋,这才化险为夷。
可没想到南宫曜一直在暗中派人监视她,明知道她是被人陷害冤枉,当着明安帝和众人的面前,他一个字也没吐露,更没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来证明她
的清白无辜。
舒浅月恨就恨在这里。
南宫曜就是狗!
南宫曜瞪着她:“你心里在骂本王?”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肚子里骂的是什么,她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舒浅月哼了一声,给他来个默认。
南宫曜尽管生气,也拿她无可奈何。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开口道:“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跟本王说一遍,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本王自会向父皇禀明真相,绝不会冤枉了你。”
舒浅月冷冷道:“你不是派人监视我吗?还要我说什么,你的人自会向你说明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