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太医们忍不住向他频使眼色,让他说话斟酌语气,没看到他说话的时候,穆王殿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么。
他们也暗暗纳闷,难不成真的让刘承泽说对了,绵绵体内有胎毒?
那她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无药可救?”
南宫曜重复了一下刘承泽的话,同时,心脏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住揉搓。
他声音冷得像刀锋一样,吓得刘承泽扑通跪倒在地。
“下官医术浅薄,还请穆王殿下另请高明,想来这天底下能人极多,定会治好绵绵的胎毒。”
他几乎可以断定,绵绵确是带
着胎毒。
但他只知其症,却不会治啊!
“出去!”
南宫曜冷声道。
闻言,太医们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告退,把刘承泽从地上扶了起来,离开了房间。
周太医的胡子才接了一小半儿,吓得战战兢兢,想走不敢走,想留不敢留。
南宫曜仿佛没有看到他一样,威严的凤眸像寒冰般,直视着舒浅月。
“你的毒,是谁给你下的?”
如果能找到下毒的人,说不定就会有解药。
舒浅月摇摇头:“我不知道。”
南宫曜眼眸一眯,厉声:“别人给你下毒,你会不知道?以你的手段,绝不会
察觉不出!舒浅月,不管这人是谁,你只要说出来,本王就不怪你。”
怪她?
舒浅月瞪着他:“你以为我故意隐瞒不告诉你?”
“难道不是?”
南宫曜一字字道:“你最好对本王说实话,包括你的秘密。”
这女人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他敢肯定,她绝对还有没有告诉他的秘密,她为什么非要守着这个秘密不肯说出来?
说不定就和她心里那个男人有关。
南宫曜想起这女人指天发誓说对自已没意思,因为她另有心上人。
很好,就算挖地三尺,他也会把那男人找出来。
舒浅月被
南宫曜的眼神看得一阵心虚,不自觉地移开视线。
没错,她是有一个秘密,但这个秘密她绝不会说出口来。
她怕说出来之后,会被南宫曜当成异类点了天灯。
“我没什么秘密,该告诉你的已经全都告诉你了,至于是谁给我下的毒,如果我能找到那个人的话,也不会费尽心思去寻解药了。”
舒浅月没好气道。
“但是据我猜测,给我下毒的人,应该在舒家。”
“舒家?”
南宫曜冷眸一扫:“舒远山?舒夫人?还是你那个妹妹,舒妙雪?”
“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想冤枉别人,凡事
都要讲究证据,舒妙雪想放火烧死我,但我却无法确定,那毒也是她给我下的。”
舒浅月觉得这件事情真的解释不清楚。
她穿过来的时候,前身已经中了毒,而在前身的心里,舒家所有人对她都还不错,个个都是大好人。
在前身的记忆里,能搜出来的记忆找不到疑点。
她怀疑过舒妙雪。
不过,她第一次进穆王府的时候,曾经试探过舒妙雪,发现她对毒几乎是一窍不通,她让小青小绿在送给舒妙雪的裙子里洒了某种药粉,舒妙雪竟然没有察觉。
但,舒浅月也没有完全排除舒妙雪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