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眼冒异光,他脑子里已经不是很清楚,身体里的血液像是被火烧烫了般,沸腾着,叫嚣着,想要冲出他的身体。
只有她的手摸到他的皮肤上时,才会安抚到他体内的躁动不堪。
她掌心温软,却又带给他一股沁人的清凉,让他像在沙漠里饥渴异常的人,见到了清凉甘甜的水源,忍不住要大口大口地吞噬。
他想要更多!
“喂,你干什么!”
正在冥思苦想怎么为南宫曜解毒的时候,舒浅月没完全留意他的举动,等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被南宫曜紧紧抱住了。
南宫曜像只发疯的狗一样,把头埋在她颈间乱闻乱拱,嘴里吐着一些听不清楚的字眼。
她急了,想要推开他。
可失去理智的南宫曜力气大得出奇。
他轻而易举就控制得她动弹不得。
“南宫曜,你放开我!”
舒浅月喘息了几下,拼命挣扎,可她的力气和他比起来,如泥牛入海,更像蚂蚁撼树,没有半点作力,反而越发地刺激了他。
南宫曜已经不能思想,完全凭着本能在寻找水源。
他快渴死了。
而他眼前就是一道甘美的源泉,他不受控制地将嘴唇凑上去,想要汲取
更多的清凉来解渴。
他的嘴唇落在舒浅月颈后的肌肤上,火热滚烫,却让她起了一层颤栗。
舒浅月惊惧无比。
这药性太强!
要是任由他这样,不是他死,就是她死……
“南宫曜,你醒醒,你中药了!南宫曜,你不是最讨厌女人吗?你看看,我就是你最讨厌的那个……嘶!”
舒浅月话没说完,就疼得叫出声来。
南宫曜嘴里尝到了血的味道,愈发兴奋,越咬越深。
疯了!
这厮彻底疯了。
舒浅月知道要是再不制止他,非被他咬下一块肉来。
但南宫曜现在完全凭
本能行事,她的双臂被他紧紧锢住,连一根小指头也抬不起来。
情急之下,她一头撞向他的下巴。
南宫曜吃痛,终于松开了牙齿,嘴里荷荷作声,眼珠腥红,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疼得她眼泪差点迸了出来。
但舒浅月知道,机会稍纵即逝。
她右足反踢,正中南宫曜的腰眼,南宫曜却一把抓住她的足踝,将她摔了出去。
舒浅月落地,虽然摔得后背生疼,却庆幸终于脱离了南宫曜的魔爪。
就在这时她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原来火折子在方才的打斗中掉在地上,被南宫曜一
脚踩灭。
但黑暗对舒浅月极为不利,她做不到像南宫曜一样夜视,只能全凭听力。
南宫曜却准确无误地向她扑了过来,比猎豹还要敏捷,将她一下子扑倒在地。
高大沉重的身体像块铁板似的,压得她浑身骨骼一阵剧痛。
“南宫狗,滚开!”
舒浅月奋起一掌,重重击向南宫曜的后颈,可南宫曜一出手就捉住她的手腕,她连出数招,都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
两人在地上扭打翻滚,用的全是贴身近搏的擒拿手。
这擒拿手分筋错骨,一旦被抓实了,就有筋折骨裂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