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禾知道他们有许多话要说,见公主还堵着气,便轻声安慰公主道:“公主,有什么话万万要好好说才是,车为了不相干的人和事伤了彼此的情分才好。”
又朝着林渊道:“林公子,此番事情实在凶险又让人后怕,且那林奕欢毕竟是你亲妹,你也是缺乏管束了,公主生你的气也是必然。你若是想让公主消气,还请将一切都说个清楚,解释明白罢!”
见林渊感激地点了头,楚念禾便又柔声道:“外头有个小间,离此处不远。我便去那处等着,你们且好好说话吧。”
说罢,楚念禾低了头便走了。
其实哪有什么小间,她说这话也是有目的的,如今公主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一朝被人算计,失了名声,可就不是什么能简单解决的事了。
楚念禾从屋子里出来,见外头倒也安静。想了想,她便信步朝着外头去了,想着趁这会子透透气也是好的。
可刚过了屋子的转角,她便瞧见一个人影正靠着墙站在那里。太阳很大,照的他的影子斜斜地映在地上,看起来有些许落寞。
是颜离倾。
楚念禾知道自己该赶快走开,可脚上就像被海藻层层缠住了一样,竟半天都挪不开一步,只呆
呆愣愣地看着他的方向,也不知是期待他回过头来,还是希望他瞧不见自己。
正怔忡着,她的肩头却被人拍了一下。她有些醒过神来,朝着那方向看得时候,却不见有人,再一回身,便发现是修恩赫正笑意盈盈地在自己旁边站着。
“王子有礼了,”楚念禾皱着眉头行了礼,转身便欲走。
那修恩赫却不是好糊弄的,见她要走,立刻便一个侧身拦在了她的跟前,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当楚小姐是为什么对我这般冷酷,原来你心里早就有人了。”
说罢,他有意地朝着那处还没发觉他们二人的颜离倾瞧了去。
有一种被人窥探的感觉涌了上来,让楚念禾好不难受。她猛的抬起了头,用阴测测的眼神看了修恩赫一眼,语气冷冷地道:“我劝王子还是多顾着些自己,不该管的闲事莫要管。这毕竟是我们玄洵国,你若是再这样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她冷哼一声,又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修恩赫:“我猜,你现在来这处见我,七殿下应该不知道吧!若是王子善于权衡利弊,怕是也应该知道这样与我见面究竟是好还是不好,若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我竟也不知该如何替
王子辩解了。”
说罢,她白了对方一眼,转身便欲走。
那修恩赫也不是个傻的,闻听此言,立时一把抓住了楚念禾的手腕,声音也大了些,表情有些狠厉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今日还是你设下的局,为了让我和七殿下知道对方的心意,故意让我们起了嫌隙?你这贱人!”
他毕竟是练武之人,手劲也有些大,一时拉得楚念禾的手腕都有些痛楚。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朝着修恩赫怒道:“你怎可这般无礼,如此对我拉拉扯扯,就不怕公主饶不了你吗?”
“饶得了饶不了又如何?!”那修恩赫面上的恼怒掺杂了一丝玩味:“今日不若就将生米煮成熟饭,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以解这一次两次我的心头只恨!跟我走!”
说罢,他竟用了蛮力,拉扯着楚念禾便要朝着一旁他包下的帐篷去了。
楚念禾这才有些心慌起来,因得不能让人看见她和别的男子拉拉扯扯,她又不能扯开了嗓子大声喊叫。如今公主在房里和林渊正说着话,怕是也不会知道这头发生了什么。难不成……她就要这样被人欺负了吗?
眼见着离那处帐篷又近了几步,楚念禾挣也挣不开,心里更是急得仿佛燃了一
团火一般。
正待这危急时刻,身旁仿佛只是一阵风飘过,一个身穿白衣之人便到了他们跟前。再下一秒,这人一个反手便将楚念禾的手从修恩赫的手中拉了出来,那修恩赫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拽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了。
“哪里来的毛贼,敢偷袭少爷我!”
修恩赫大喝一声,抬手便动了功夫朝着那人扑了过去。
楚念禾这才瞧个清楚,来人果然是颜离倾。
颜离倾身上的功夫比修恩赫自是要高上几分,却因对方是番外王子,所以出手自是留了几分余地。可那修恩赫却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又装着看不清对方是谁,下手便比他还狠绝了几分,有几招竟好像下了死手,直奔着颜离倾的命脉来的。
只是毕竟颜离倾武功要高一些,只不过百招下来,他们之间便隐约见出了高低胜负。因得楚念禾在一旁瞧着,那修恩赫更是觉得又气又恨,眼睛一转,竟从袖口里隐约露出一只小小的飞箭来,下一秒便朝着颜离倾的方向发射了过去。
颜离倾怎想到堂堂番外王子竟会用这样阴险的手段,只好在他警醒着,只一抬手,便将那飞箭截了下来。可因为出乎意料,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