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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攸所言极是,苏君侯绝非浮夸之徒。”
“然则,此等战绩确实太过惊人,本官一时难以置信也是人之常情。”
公孙纪见刘虞态度有所松动,也不再坚持己见,但仍是心存疑惑:
“即便如此,那秃发部全族近万之众,苏君侯又是如何做到如此迅速且彻底地将其俘获的?”
“而且,他既俘虏了这些人,却又不运往后方,反而擅自扣下发往辽东。”
“此举,也是大大不妥啊。”
魏攸顿了顿,见抄报内容简介,并无细节,只得自作猜想:
“公孙从事有所不知,苏君侯用兵如神,擅长以少胜多,出奇制胜。”
“此次平刚之战,他或许正是利用了鲜卑人内部的矛盾,以及地形之利,加之将士们用命,方才有此大胜。”
“而且,苏君侯麾下猛将如云,智谋之士亦不在少数。他们齐心协力,共克时艰,取得如此战绩,虽出乎意料,却也在情理之中。”
“至于俘虏的处置”
魏攸略有头疼,但他顿了顿还是解释道:
“辽东地广人稀,边防薄弱,苏君侯又兼辽东太守之职,就地处置既减少了运输的损耗,又能为辽东的发展贡献力量。”
“此举虽显大胆,却也不失高效。”
“毕竟,看他来报的说法,显然他是深困财政之厄,不然也不会急发信请求使君派出人员和物资接济。”
听了他的话,刘虞微展,点了点头,便准备开始着手安排人事和物资调动。
一方面响应苏曜,一方面也实地探查一下前方军情,了解下那边的具体情况和俘虏安置等事务。
就这时,公孙纪不咸不淡地插了一句:
“往日没见魏曹掾与那苏君侯有何往来啊。”
“怎地今日,倒见你一直在为这苏君侯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