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黑白无常才会出现在这。
见黑无常点头,子桑转头看了眼宇文等人,“我这样去不了吧?”
黑无常开口,“没错,我们要带着你的魂魄去。”
“行,我去和他们说声。”子桑不等他们同意,转身回去了。
宇文看子桑回来,小声问了句怎么回事。子桑把宇文拉到一旁,只解释一句要和黑白无常走一趟,并让他看着点自己的身体,宇文没二话立马答应了。
子桑对景组长他们说:“我有些困了,先回车上睡会。”
“行,你去吧。”景组长没想多余的,有他们看着也够了。
子桑上了车坐到后座上,黑白无常紧接着走了过来,手穿过车门拍了子桑的肩膀,子桑的魂魄被他抓出身体,接着三人就消失了。
“那两个人是谁?”子承瞪着子桑的车傻了。
景组长和小周一愣,“哪来的两个人?”
子承指着车,“那儿,刚才还在的,一眨眼就不见了。”
“你你你别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行不行?”小周吓得结巴了,这里只有他们几个,哪还有什么人,除非不是人。
子承还要说什么,宇文捂着子承的嘴,把他拉到一旁小声问:“你说你看到了?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一黑一白两个人了,他们抓着我子桑哥去哪儿了?”子承比宇文他们还糊涂,刚才那是大变活人吗?为什么一眨眼的空没了三个人?
宇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小声劝说:“这事你别说,等你哥回来跟你解释。”
“可是”子承还想问什么,转头看了子桑的车后座,发现子桑就坐在车上闭着眼睡觉。他更糊涂了,刚才跟那两个人走的是谁?
在子承纳闷的时候,子桑随黑白无常来到地府,因为没来过,所以看到灰暗无光的地府差点傻了。
阴曹地府没有光,灰暗的天和地连成灰蒙蒙的世界,所有色彩在这里都会失去原有光泽。再加上周围偶尔传来的惨叫哭喊,让人绝望压抑痛苦沮丧,不再有生的希望。
子桑随黑白无常走了一会儿,见到的听到的无一不是让他心里不舒服的,担心月玄的心情更烦躁,就像月玄马上要出事似的,想法完全往坏的方向转。
“别过多注意周围。”
白无常似乎察觉到子桑的不适,出言提醒他别被周围的景象迷惑了。被白无常这样一提醒,子桑不再关注周围的动向,他怕再注意下去自己会先发疯。
三人在几米宽的甬路上走了几分钟,前方出现一座牌坊,牌坊上用篆体写了三个字。子桑看了眼牌坊上的字,只认出最后一个字是宫,中间那字看起来像城。牌坊后是一条蛇形石子路,再往前太黑看不清有什么
他们在这条石子路上走了很久,脚下的路好像走不完似的。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子桑听到前方传来轰隆隆这样的爆炸声。
“果然还在打。”
白无常念了句,突然抓住子桑的手臂在石子路上消失,黑无常紧随其后。子桑只觉得眼前一晃,再睁眼时面前是一座巍峨的宫殿,以及在殿前空地摆桌子喝茶的两人。老实说,子桑看得有些蒙,死气沉沉高耸而立的宫殿前,坐着两个谈笑风生喝茶的人,怎么看怎么不搭。
“终于回来了。”平等王最先看到子桑三人,冲他们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转轮王转头看,发现子桑后说:“哦,原来是他,以前见过。”
子桑见过平等王,转轮王还是第一次见,所以忍不住多看了转轮王几眼,也不知道和自己说话的是谁。
这时,宫殿里传来一声巨响,他们脚下也跟着晃了一阵,接着有什么东西从殿里飞了出来,落到殿前的空地。
“可恶。”
落地的人是个十六七的男孩,个子不高,可能一米七,一身藕荷色的袍子,上面绣了一只翻云吐雾的金龙。高束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简单的的金簪,看不出长什么样,因为脸是脏的,往下一看左脚没穿鞋。
几人正纳闷这是什么情况,月玄从殿里跑了出来,并将孩子没穿的鞋抛了过来,“小样,还想跟小爷斗,你早了几百年!”
卞城王看着地上的鞋怒不可遏,突然撇着嘴大哭起来,“他欺负我,你们居然还敢喝茶,我告诉宋帝哥哥去!呜哇哇哇哇”
卞城王放声大哭,接着转身就跑。
“小鬼,站住!”
月玄可能还没打够,奔着卞城王逃跑的方向去追。只是把这小鬼打哭还不行,一定要掴他屁股,让他张长记性。
“月玄!”
子桑看月玄去追那孩子就喊了声,并追了几步。月玄听到喊声停住了,不明白子桑为什么出现在这。
“子桑,你怎么在这?”
月玄问着向子桑那边走去,顺手把什么东西揣进口袋,并转头看了眼卞城王逃走的方向,那小身影已经不见了。心想算他运气好,给他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