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雁知居高临下,轻蔑的看着封湛半是震惊半是怔愣的俊脸:“早这般不就好了,还要本夫人亲自动手。”
众人难免膛目结舌。
他们方才是看花眼了吗?
战神夫人竟将将军当作马扎,直接就踩着他的背上车?!
还有夫人刚刚竟一招就让将军毫无反击之力!?
李勇大大咧咧的抱拳,毫不吝啬的夸奖:“战神夫人厉害!”
自愧不如。
封湛黑脸起身,拍了拍后背,警告似的瞥了眼李勇,复又仰头看向祁雁知:“你当真是嚣张无度。”
那语气,竟没有半分责怪。
祁雁知不咸不淡的剜了他一眼,不屑的启唇:“能给本夫人当马扎子,是你的荣幸!”
话落,她直接入马车。
封湛怔愣几秒,火冒三丈。
咬牙吼了声:“本将军不与你计较!”
甩袖上马车。
李勇待马车走远,才想了起来:“哎!先前不是买了辆马车在训练场吗?”
小破马车的特点就是一路颠簸,外带漏风。
祁雁知静默了半响,整个身子在马车中来回颠。
一旁的男人却坐得稳如泰山。
祁雁知心里愈发不爽了。
一夜未眠,找了大半宿的人,眼底一片乌青。
她沉沉的吐了口气,缓缓闭上眼。
封湛抬眸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
那眼睛中一闪而过的狡黠,没人注意。
战神府外,迎接他们的是另一场灾祸。
封湛下马车后伸出手,满脸傲娇:“本将军大发慈悲扶你一下。”
祁雁知白了他一眼,直接从另一旁跳了下去。
人都没站稳,一把利剑就朝着她的眼珠子刺了过来。
祁雁知昏头昏脑的,整个人都不清醒。
只听得一声暴怒的吼叫:“祁雁知!”
千钧一发之际,剑尖被封湛的双脚夹住。
封湛一手撑着马车,双脚飞跃过去堪堪夹住了剑尖。
眼神顿时一凛。
是封岂。
祁雁知的后背抵着马车,心有余悸。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毛病!?
这是要刺瞎自己啊?!
“咔呲”一声。
利剑被封湛的双脚掰断。
祁雁知挑眉。
此时还有心情想,这脚力不错。
封湛一跃到她身前,寒脸,暴怒:“封岂!你是疯了吗!”
若不是他反应够快,祁雁知就
封岂上前,揪着封湛的衣领
,面目狰狞:“你知不知道祁雁知做了什么!?”
“她都快把祖母害死了,你还护着她!”
“封湛!你当真就是被这个妖女迷了眼,心智都丧失了!”
祁雁知脸色骤变,不悦的拧眉。
封湛猛地也揪住封岂的衣领,怒斥:“我如何做,该听谁的,轮不到你来管!”
“你更没资格三番五次的来刺杀祁雁知!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吗?”
“封岂!我警告你!祁雁知是死是活我说了算!你再敢动他,我先杀了你!”
两兄弟在大门口就斗了起来。
府内下人赶忙围了出来。
封岂皱眉,莫名其妙道:“我何时刺杀过她?”
“你少往我身上破脏水!”
封湛怒吼:“你有没有做过,心里清楚,别在这狡辩!赶紧给我滚!”
封岂沉沉的吐出气息,撒手,含恨点头,直指祁雁知:“你就是要维护这个杀人凶手,才不管不顾的往我身上破脏水是吗?!”
“杀人凶手?”祁雁知不解,拧起黛眉:“我杀谁了?”
除了那日在灵犀苑截杀她的杀手外,祁雁知没杀过任何一个人。
封岂愤愤的吼道:“你少装糊涂!”
“你知不知道你身后那个妖女给祖母下了毒,害得祖母现在性命垂危,已经快死了!”
封老夫人性命垂危
封湛惊诧的回头望向祁雁知。
祁雁知下意识的摇头,反驳:“我没有!”
封湛错愕:“到底怎么回事?祖母怎么了?”
封岂带着恨控诉:“祖母从昨夜就开始有中毒就迹象,宫中几乎所有太医都来了!最后还是筝贵妃说祖母被人下毒!”
“那些接触过祖母的太医,全部被圣上吊着拷打!只剩下祁雁知一人还有她留下的那些药散!”
封岂吼道:“除了她还有谁!事到如今你还要护着她吗?!”
封湛震惊错愕都来不及反应。
祁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