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湛被骂得变了脸色,只是受了伤,嘴唇还是泛着白,眉头深深皱起:“祁雁知,不要在孩子们面前骂骂咧咧的!”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祁雁知拉紧了下身上的衣裳,面容不虞:“若非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会这般吗?你在我的孩子面前我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面前辱骂我,贬低我,纵容她人欺辱我时,有想过孩子的感受吗?”
这只双标狗!
祁雁知一点都不想在两小只面前与封湛起冲突,因为她知道,不管冲突的结果如何,两小只都多少会受到影响。
她幼时因家庭不幸,一次次的听父母吵闹,性格也渐渐变得与寻常幸福家庭的不一样。
所以她不想两小只听到她与别人起冲突,却在见到封湛后,一次次的破了戒。
俩人对视着,明明这般的不合适,却硬生生被捆绑在一起。
祁雁知是当真觉得厌烦。
两小只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车厢内因着祁雁知的话落后,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之中。
祁雁知之所以那么激烈的反抗,就是不想再让封湛对她们多加束缚,更不想让封湛多与两小只接触。
反观封湛,面对这母女母子三人,气得脑袋疼,浑身疼,没一处是好的
封湛低垂着脑袋,捂着肩膀处的伤口,额头隐隐冒汗。
那伤口里都是祁雁知下的无水欢,想是药效发挥了作用,折磨得男人愈发痛苦了。
祁雁知看一眼便明了,却没有一丝心疼的感觉。
两小只眼睛都看懵了,忍不住小声凑近祁雁知:“母亲他会不会疼死在车上啊?”
这句话提醒了祁雁知。
狗男人现在不能死可是只是挨了一刀也不至于死吧!?况且无水欢也不会有疼痛感之前下的半月无水欢,想必都快失效了。
思及此,祁雁知也不再犹豫了,迅速把身上的大氅棉衣穿好,掩盖住肩膀的伤口,不让两小只发现。
右手伸进左手的衣袖里掏出几瓶药水,坐到了男人旁边。
“阿樱过来,帮
母亲忙。”
小祁樱当即走了过去,站在了封湛面前。
祁雁知拍了下封湛的大掌,冷脸:“松手!”
封湛一抬眸就看到小祁樱无辜的大眼睛,不知怎的,就听话的放下了。
那肩膀处的衣衫,被祁雁知扯了下来。
用足了蛮力,扯得封湛龇牙咧嘴:“祁雁知你是个女的吗?”
这般大的力气,到底是医人还是杀人?
祁雁知面无表情,连眼神都懒得分给他。
直到那伤口露出,吓得两小只惊呼了一声,肩膀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小团子虽然害怕,但也跟着走到封湛跟前,小脸皱作一团。
“伯伯刚刚是不是有坏人出现,想欺负母亲,然后你拔刀相助,可是打不过那坏人,结果自己挨了一刀啊?”
听到这话的俩人同时愣了一下,四目一对,开始默认。
祁雁知暗自下了手劲,封湛疼得拧眉,看着两小只希冀的眼神,不知怎么就答道:“嗯”
也好,这也是两小只对他改观的一个方式。
祁雁知忍不住在心里唾弃了一口狗男人,可是,她也确实不想让两小只知道自己对男人动了刀。
小团子不知从哪掏出方才给祁雁知擦汗的布巾,垫着脚尖,也对男人做了同样的事。
封湛忍不住看着小团子的动作,感觉心尖化成了一摊水,暖得不像话。
祁樱犹豫了一会,也上前小小的吹了一下封湛的伤口:“吹一吹,就不疼了。”
小姑娘还有些傲娇。
可这些足够让封湛舒心了,笑得惑人,一张俊脸无限放大,连两小只都看呆了眼。
本就是血浓于水,哪来得什么仇恨?
祁雁知看着这一幕,眼神暗了暗,手上动作却不停,扯着纱布硬把封湛掰扯过来,冷着脸给他包扎。
封湛被扯得一激灵,不动声色的瞪了她一眼,继续与两小只眉目传情。
稀奇的是,不知道祁雁知用的什么药粉,那伤口竟然当真不疼了。
祁雁知扯了扯嘴角,拉着两小只又坐回来原位,目不斜视。
那陡然间围绕在自己身旁的三道温
暖散开,封湛还觉得有些难受。
但看着两小只乖巧的样子,他也不想说什么了。
封湛在心里想到,今日的两小只可能是被之前贺音的举动气到了,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没什么好生气的。
他的两个孩子,还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
都知道心疼他
很快马车就到了战神府,封湛还觉得有些失落。
“将军,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