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听到祁雁知的话,整齐划一的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封湛面上显现出动容。
她愿意证明两小只与自己的关系!?
当真如此吗?
“怎么?”
祁雁知看出男人的犹豫,诱惑道:“这是你的墓园,身后也都是你的属下,你还怕我现在就带着她们两个跑了吗?”
“我带着你与阿樱,阿凌去测验,让你自己看看结果!”
封湛犹豫的眼神对上怀中小姑娘哀怨嫌弃的目光,终是抵不住诱惑,将小姑娘放了下去。
小祁樱一着地,当即往祁雁知怀里窜:“哇啊呜呜母亲”
祁雁知心疼坏了,抚摸着阿樱的脑袋,温声轻哄:“不哭了,很快就没事了”
她马上就会让狗男人死心!
封湛努力的不去听小姑娘的哭声,寒着脸对祁雁知说道:“别耍花招!怎么验?”
祁雁知紧紧揽着小祁樱,嫌恶道:“着什么急?我还得取一下两小只身上的东西,才能测验。”
一听这话,封湛来劲了,丝毫不过脑道:“不必了!本将军这里有!”
话落,他直接掏出一个小荷包,拉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两根毛发。
空气静谧了几秒。
阿紫欲言又止,根本来不及阻止封湛的动作。
脸上的表情是错愕又无奈。
将军自爆了
郑迫好奇的“咦”了一声,嗓门不小:“将军,这是两位小主子的毛发吗?”
“你哪来的她们的毛发啊?”
封湛一愣。
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祁雁知轻呵了一声,冷嘲热讽:“果然是能干出抢孩子这种不要脸的事的人,竟然早就开始做了偷鸡摸狗的事。”
看来上次自己的信封丢失,真的与封湛有关。
这下郑迫明白了。
下意识的后退回原地,低着头。
将军竟然偷两个小孩子的毛发太丢脸了
封湛自爆后,脸上有丝窘迫,很是不自然的吼道:“少废话!赶紧测验!别想耍赖!”
祁雁知轻呵一声,抢过两小只的毛发:“放心!我可不是你,做不出那么恶心的事!”
话落,她牵起小祁樱的手,再回去牵小团子的手。
背对着男人,冷声道:“随我来!你亲自看!到时就别再说什么我诓了你!”
就这样,祁
雁知领着两小只带着封湛进了木屋。
大门轻轻阖上,隔绝外面四人的视线。
郑迫心中有股不好的感觉。
总觉得将军今天还是得吃亏。
木屋内,处处都显得很是温馨,寒风带响彩色珠帘,“叮铃铃”一阵响。
不吵人。
听着特别心安。
里屋更是隔着一层薄纱帘,一股暖气涌了过来。
惹人无端的想在此驻足。
封湛进了屋内后,原本阴沉难看的脸色,都渐渐缓和了不少。
他甚至荒唐的想,若是当真陪着祁雁知与两小只在此生活,也未尝不可
祁雁知的左右手拉着两小只,回头冷淡的凝了眼左顾右盼的男人:“去那等着,我去拿东西出来。”
她指了指中央的一个桌子,就丢下两小只与封湛,独自入了里屋。
封湛落座之后,两小只也跟着爬上他的左右两边,离了些许距离。
小团子的双手乖乖的交叠放在桌上:“大坏蛋伯伯,你为什么要让那个坏小妾来这里欺负人?”
两小只的眼神都落在他身上。
三人好像突然间能独处一会了。
封湛一怔,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两个小孩对贺音的成见太深了
小团子适有所感般说道:“你是不是又想说我们误会了那个坏女人?可是她真的很坏,母亲让她走她也不走,在那里欺负母亲。你总说爱我和阿姐,为何不信任我们?”
“莫非你是在诓骗我们?”
小祁樱也顺着看过去,小脸有些倔强。
可她们终究是没等来封湛的回答。
祁雁知抱着几个空管子,和两瓶黑色的溶液走了出来。
两小只当即围了上去。
三人绝口不提方才的谈话。
封湛一双剑眉微皱:“这是什么东西?”
祁雁知冷淡的扫了他一眼,提溜起两个小管子:“这是盛放你们身上样本的容器,那两瓶液体是化验物。”
“若是有血缘关系的俩人样本放在一起,倒入溶解液,俩人的样本会瞬间被溶解掉。”
“若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俩人,放入同样的样本,那样本就会将溶液吸收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