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僵持着。
祁雁知牢牢的把住了炉盖,思考着把炉盖拿起来拍死男人的可能性。
眼神在屋中到处搜罗着。
封湛对她的警告不为所动,嘴唇微张着,感觉自己身体都快爆了。
他嘶哑着声音吼道:“过来!”
祁雁知被吓得一哆嗦,眼睛发酸。
他到底乱吃什么了,变成这副发情的母狗样!
男人两步绕了过来,祁雁知连忙绕着炉子,声音急哄哄的:“你xx妈给我忍着!”
“想想你的宝贝贺音!”
祁雁知彻底怕了。
她怎么可能敌得过男人的力气?
“你到底乱吃什么了啊!”
话音一落,她的眼神就被炉盖上的小孔所吸引。
也就是这个间隙,封湛擒住了她。
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祁雁知躲闪不及,露出哭唧唧的表情。
“你放开!封湛你是不是疯了!”
封湛死死的扣住她的双手,将她转了过来,神志不清的往她身上拱。
祁雁知奋力抵抗,丝毫没有作用。
她咬牙切齿:“封湛!你再碰我一下,我回你的战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你的宝贝贺音面前转一圈!让她看看你干的好事!”
果不其然。
男人听后,死死的咬住了嘴唇,逼着自己离开祁雁知的脖颈处,抬起头来。
额上青筋暴跳:“你敢威胁我?”
祁雁知被松开了钳制,连忙躲到炉子的另一边,急忙解释:“我那是怕你的宝贝贺音误会我们,然后伤心难过好吗?”
“我在为你们着想!”
她知道封湛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所以根本没想过激怒他。
祁雁知指着炉上的小孔,眼神中满是真诚:“你看这些!”
“定是这炉中的热气作祟!”
她斩钉截铁道:“我与你在这几个时辰内同进同出,不可能我无事,你却这般模样,所以定是这炉中烧了无色无味的催情药!”
“你被关在屋内许久,自然就中招了!”
封湛眉间紧锁,手心都是汗。
他轻启薄唇,问道:“那该如何办?”
声音很是孱弱。
这也是他第一次问别人该如何办
其实他早猜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与这炉火有关,毕竟这屋内并无其它东西有异样。
而且他方才就坐在炉火旁,熏了许久,身体愈发燥热。
原以为只是这炉火热气太旺,便想着远离些便好,怎知竟越来越难受。
唯有靠近祁雁知,他的身体才稍微好受一些。
祁雁知与男人保持着距离,将信将疑道:“要不先把你绑起来?”
这炉火既然能散发出无色无味的催情药,那说明这药定不简单。
她也不一定真的有解药
封湛听后,脸色阴沉,扯着嘴唇轻嘲,阴恻恻的警告道:“你再说一遍!”
绑自己?
这女人怕不是在做梦!
祁雁知欲哭无泪,憋屈极了:“那要不然呢?谁让你不多警惕一些,明知娘娘与陛下心怀不轨,你还不仔细检查一下屋子,怪谁?”
封湛扣住了炉盖,一滴汗沿着额角滴落,声音嘶哑:“你不是说自己有解药吗?”
祁雁知:“”
她那是紧急之下胡诌的好吗?
那种关键时刻,自然是保住清白重要。
“你你让我想想。”
说实话,她还当真不敢对男人说自己在撒谎。
封湛一眼便看穿了她,哑声道:“先把孔堵上!”
祁雁知一愣。
连忙转身寻可以堵住的东西。
不然一会自己也要遭殃。
她扯下几团棉巾,沾水,将几个小孔堵得严严实实的。
这般认真的模样,自然没注意到背后靠近自己的黑影。
悄无声息的。
“好了。”
“啊嘶”
祁雁知转身,一不小心便撞进了一个宽阔且比石头还硬的胸膛之中。
心脏顿时咯噔了一下。
她愣愣的抬头。
冷不丁间,跌进了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眸之中。
“你你站我身后干什么?”
她想,自己将来若死了,不是被狗男人打死,就是被狗男人吓死。
封湛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眼神顿时猩红无比。
下一秒,他直接将祁雁知抵在炉盖上。
祁雁知感觉自己的后腰压在了炉
盖处,此时十分庆幸。
这炉盖还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