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觉得哪不适吗?”
封湛一脸紧张的看着床上的郑令,双手想上前碰他,想到女人的怒怼,又缩了回来。
郑令无力的笑了笑:“没有哪不适”
“就是又让将军担忧了属下实在该死”
“胡说!”
封湛不满的打断他:“你好好的我才不会担忧,快些好起来”
郑令小幅度的点头,哑声问道:“将军可知属下中的是何毒?”
封湛拧着眉:“你才刚受完治疗,别管那么多,好好休息。”
这是府中的一个大事,郑令现在得好好养伤,他不想让郑令跟着一起操心。
可郑令明显不想如此,有些坚持,就是想知道答案。
一番挣扎下,封湛无奈的叹息:“见血封喉。”
郑令一听,意外的瞪大双眼。
竟是如此剧毒
这下毒之人,该有多狠的心肠?
他当即想到了祁雁知说的话,那番意味深长的暗示
不知不觉的,郑令对祁雁知的话,深信不疑。
可若真是那人下的毒手将军如此那般信任那人
他日是否会惨遭那人的算计呢?
想到这里后,郑令忍不住提心吊胆。
封湛看他一脸的忧色,又解释道:“下毒之人,好似是你救过的。”
“府中的侍女,小元。”
小元
郑令的脑中浮现出一个女孩子的模样。
竟是她?
怎么可能
“她承认自己下了毒,方才已经咬舌自尽了。”
郑令摇了摇头,大手抓住了封湛的衣裳:“将军不可能是她。”
这个小元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外祖母,自己时常偷偷为她们送去银钱,还将小元介绍入府中
干活。
小元十分感激,时常为他带来家中的吃食,那眼里的真诚,是装不出来的。
封湛拧着眉问道:“你可知小元会武,且内力深厚?”
这话属实是一道晴天霹雳,砸在郑令心上。
他不知道
“但此事疑点颇多,祁”
封湛话音一转:“祁其他人,我还未细细查明。总之,我一定会找到这背后的真相,你只需好好养伤,回到我身边即可。”
郑令本欲说些什么,却还是无奈的抿了抿嘴。
心中一团乱,头也开始疼了起来。
封湛看到他不适的模样,一脸的担忧:“阿令?”
祁雁知给了他一瓶药,也被他掏了出来:“这个药应该有用。”
他还以为郑令是伤口太疼,发作了。
郑令看到那熟悉的瓶子,目光一滞。
“这是?”
这不是夫人给自己的吗?怎么在将军手中?
封湛将瓶子递给他:“祁雁知给的,好似你先前也有一瓶。”
他就是因为这瓶药,误会了祁雁知。
郑令拿着手中沉甸甸的瓶子,与自己那瓶用得不剩几滴的药相差甚远。
这药极其有限,每每涂上伤口,他就不觉得疼了。
“这药,很是珍贵。夫人也曾给属下一瓶,交代属下自己放好,本来都用完了”
听到这话的封湛不自然的咳了两声,起身站立。
“你身上伤还很严重,便别多想了。”
“本将军就不扰你休息了,快睡!”
郑令瞧他那奇怪的神色,也没多加追问,将药放置妥当后,疲惫的合上双眼。
封湛一直在他房中等他完全睡着了才离开。
等出了院门,看见守在一旁的郑迫,背对着自己嘀嘀咕咕的。
他隐约间好像听到什么:和睦
吵架夫妻恩爱
一团乱的话。
封湛拧眉不悦出声:“你说什么呢?!”
郑迫吓了一大跳,猛得转身低头:“没没说什么!”
这将军走路怎么没声啊!
封湛也懒得追问,瞥了他一眼后问道:“本将军瞧你最近倒是老往那墓园跑。”
郑迫一愣。
“就就,属下属下想帮您盯着墓园呢!”
“对!对盯着那边。”
“呵呵”
封湛冷冷看着他:“是吗?”
“那盯了那么久,发现那疯女人身上的东西从哪来的了吗?”
郑迫:“”
他怎么可能知道?
每回到墓园都被那两个小家伙缠得那么紧
“不知道”
“废物!”
封湛很是不满的看他:“既然要盯,就给本将军盯好了!把祁雁知的一举一动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