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府,主屋。
封湛才坐了下来,林总管就着急忙慌的赶过来了。
她神色慌张,喘得很厉害:“将军,快去郑副将房中看看吧,他昨夜便开始昏迷不醒,好几位医师齐聚,都没有头绪!”
封湛脸色一变,当即“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往大门口走去。
俩人赶到郑令房中时,门口站了许多下人。
郑迫也在其中。
众人见来人,急忙行礼。
“将军!”
封湛统统略过,往床边走去。
见到躺着的郑令,脸色苍白,嘴唇发黑,眼周一圈的黑,整个人毫无生气。
他暴怒:“怎么回事!”
为何他才离府两天,他的阿令就变成这个模样!?
屋内的两个医师连忙跪了下来,身体在颤抖。
“将军,郑副将旧伤加剧毒,恐命不久矣啊!”
剧毒!?
封湛整张脸极其恐怖:“为何他会中剧毒?这怎么可能?!”
他的战神府守卫如此森严,怎么可能如此!
林总管从袖中掏出一个奇怪的瓶子,呈到了封湛面前:“将军,这是从郑副将的床上发现的。”
郑迫看了一眼,大惊失色。
这个瓶子
不不可能
封湛拿了过来,单看形状,就足够让他想到一个人。
他的眼神顿时寒了下来,转身夺门而出,留下一句话:“照看
好他!”
郑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跟了过去。
就在俩人离开的后一秒,拐角处出来一个侍女,看了几眼屋内,转身便离开了。
此时,墓园。
祁雁知吩咐人将礼品归置好,两小只在午睡,她怕吵醒那两小只,走路都极轻。
可就在她将右手包扎好,准备换衣裳之时,外面传来了一道暴怒的声音。
惊得她浑身一颤。
“祁雁知!”
封湛几乎不带任何犹豫的拿着药瓶到墓园,怒气冲天。
当看到满脸不悦的祁雁知出现之时,他当即就想冲过去。
祁雁知看男人的脸色,就知道应当是出事了。
她疾步上前,先一步的死死揪住男人的手臂,快速恶狠狠道:“闭嘴!孩子在睡觉!不想让他们醒过来看到你这样,就给我出去说!”
本来想骂出口的封湛当即噤声,脸色阴沉,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戾气。
他甩开了祁雁知的手,往门口走去。
祁雁知看了眼屋子的方向,幽幽的叹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想立即上床陪宝贝们睡觉的幻想又破灭了。
墓园木屋巷口处。
祁雁知才走近,没来得及出声,封湛就愤怒的把一个黑瓶子扔在她身上。
祁雁知手忙脚乱的接住,疑惑了看了眼俩人。
只见郑迫脸色也不好看,看着她的眼神极其奇怪。
身后的齐
鹰和芝窑不明情况,却还是站在祁雁知一旁。
封湛的双眼中擒着怒火,仇恨的盯着祁雁知:“阿令中毒了!他的床上发现这个东西!”
这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只有祁雁知有!
“中毒?!”
祁雁知看着手中的药瓶,陷入沉思,很是意外。
这个药瓶确实是自己给郑令的但里面只是助他恢复的药罢了
“你是怀疑,是我给他下的毒!?”
封湛冷眼,吼道:“除了你还有谁!”
“他房中一直有人看护,府中的下人皆是战场一同作战是死士!谁会害他!”
祁雁知握紧手中的药瓶,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开口:“你没资格凭这些就断定是我下毒的,因为我也没有任何谋害他的理由!若我要害他,那么多次机会,为何不下手?”
“这药瓶是我给他的没错,但纯粹只是助他恢复的药!若这药瓶当真有问题,他为何现在才出事?”
她冷静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缓缓道:“你冷静一点,等我去看,若是我下的毒,我一定认!”
封湛是强忍着才没上前掐死这个女人的,此时他怎么可能相信!?
“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
祁雁知拧着眉,心中一股气,上上下下起伏,憋得难受。
“你觉得我为何要害他啊?”
她很是不解的
看着封湛,嗓门也不自觉的加大了:“你自己没脑吗?”
“郑令是我在医治的,我害了他,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你也知道,当初若非我救了他,他就没命了!”
“如今我又有钱,又有人,又有权势,你觉得我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