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怀着心思,想要算计此时两个正在府中作客的战神夫妇。
东院里。
封湛在院中踏着步,错乱无章,整个人极其不耐。
他十分后悔,不知为何刚刚要让祁雁知留在王府中,顺带着把他也留下了。
齐鹰和芝窑都不敢吭声,鸵鸟状的窝在一旁。
屋内的大门开着,祁雁知翘着腿,十分悠闲的喝着茶水:“将军,你就别晃了,别到时把外人招来了。”
没错,东院的客房里,只有她们四人在。
毕竟这里并不大。
就几个小屋和一个院子。
封湛停下来,看向在屋内磕着瓜子的女人,越来越气。
事实证明,战神将军是无法与战神夫人和睦相处的。
这不,战神将军开始看祁雁知不顺眼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祁雁知面前,抢过她手中的糕点,颇有些气急败坏之意:“祁雁知!你是饿死鬼投胎吗?就知道吃!”
祁雁知啃了一半的糕点被抢走了,还莫名其妙的被吼了几句。
她干啥了?
不就是一天没吃东西了,待会又要去大作战,吃点东西怎么了?
这狗男人发什么疯
祁雁知暗自提醒自己,狗男人就是进入了更年期,不要同他计较。
所以她便心大的,重新拿了一块新的糕点,开始啃。
封湛看她对自己不理不睬,日色又渐晚,还没去接贺音
早就心急如焚了
于是,一上头的战神将军又再次抢过了祁雁知的糕点,用力的砸到院中。
“砰”
糕点被砸了个稀碎。
祁雁知呆住了,反应过来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封湛的鼻子,怒吼:“你有病吧你!?”
真当她不发威,就可以随便拿捏吗?!
封湛冷眼看她,那眼神,如看跳梁小丑一般。
祁
雁知心中那团火,顿时就被点燃了。
“呵。”
她毫不犹豫的抄起一旁的茶盏,对着封湛就砸了过去。
齐鹰和芝窑捂着嘴,大惊失色。
封湛却拧眉,轻而易举的闪过去了。
“砰嚓”一声,茶盏落地。
封湛:“你”
屋外几声惊呼:“将军!”
“夫人!”
封湛站直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教训祁雁知,才刚开口一个字,迎面来了一盆水,直冲他的身体,躲都躲不过来。
“噗”
他胸膛以下,尽数接下了这盆水。
砸得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两秒后,男人怒吼:“祁、雁、知!”
门外的芝窑和齐鹰吓个半死,雕像一般的愣在当场。
祁雁知却是一脸的嘲讽,不躲不闪,挑衅的看着男人:“斗吗?继续啊!”
既然他这个战神都不怕在王府丢了面子,自己这个战神夫人有什么好怕的!
“让王府中的人看看,堂堂战神将军是怎么怒打自己的正妻的!”
“我可得提醒你。”祁雁知剜了他一眼:“王都的人可都知道,你独宠妾室。今日你若动了我,便是为了那妾室,在殴打正妻!”
“我看你和那绿茶的脸往那搁!”
狗男人!扔她的糕点!
既然要挑衅,她祁雁知也不是吃素的!
封湛双手攥紧成拳,用力得“咯咯”作响,连整张脸都在使劲,面部狰狞。
“祁雁知!你给本将军等着!”
祁雁知皱眉捂着耳朵,不耐道:“等着就等着,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有病”
“”封湛。
他一时之间竟不知,为何要主动招惹这个疯女人。
“齐鹰!把本将军的衣服拿过来!”
被点到名字的齐鹰浑身一颤,连忙应道:“是!”
反应过来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将军
您带衣裳了吗?”
“噗哈哈哈哈”
祁雁知毫不留情的笑了出来,能嘲讽侮辱狗男人,她都不会放过。
封湛听着那笑声,脸黑如锅底,半响才从嘴中挤出几个字:“偌大的王府,一件衣服都没有吗?!”
“”齐鹰忍不住看了眼幸灾乐祸的夫人,心中呐喊:您就别再笑了
“属下这就去寻!”
待齐鹰走了后,芝窑也不敢独自一人面对这两个易暴的主人,悄悄的上前,小声道:“将军夫人这正对着院门,要不要合上门?”
“”封湛。
“”祁雁知看了眼胆战心惊的芝窑,招来招手:“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