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窑看着夫人从土中掏出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东西,不由得怔住了。
“夫人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形状如此怪异。
那里面是黑色的液体,倒与那咸味的调料相似
祁雁知回过神,笑着答道:“好喝的,一会给你尝尝!”
罢了,没便没了。日后需要的东西,尽量自己做或者买,反正现在她也算是个亿万富翁了吧?!
芝窑仍紧跟自家夫人,很是好奇:“喝的?直接喝吗?”
祁雁知一笑,缓缓掏出一个碗,再往里面倒入一些可乐,递给她:“尝尝?”
芝窑一愣,又害怕又好奇的盯着这个冒着气泡的东西。
终究还是抵不住诱惑,她接了过来,放入口中。
不到一刻,便双眼放光的把碗递了过去:“夫人能不能再来一点”
这也太好喝了吧!
祁雁知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可不行,就剩这点了,改日我们尝试做一瓶,到时,你想喝多少便多少!”
喝多少就多少
芝窑脑中其它杂事顿时散得一干二净,捧着碗便开心的点头:“是!”
祁雁知
见她也真是喜欢美食,便邀她一起准备叫花鸡和方便面。
多一个人多份助力
战神府,主屋。
封湛一手一杯小酒,温柔的递给贺音。
贺音含羞带怯的接了过来:“将军妾室不能喝交杯酒”
“胡说。”封湛温柔的训斥:“你怎会是妾室,在本将军心中,你便是唯一的妻子。独一无二,只要有本将军在的一日,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你!”
贺音听到他这番话,心中乐开花,面上却是一副害羞含蓄的模样。
“将军如此做夫人会不开心的。”
“夫人本来就不喜欢阿音,如今阿音得了你的宠爱,她更加不待见阿音了”
话音一落,贺音便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抬起手臂,就着袖子,悲伤的抹着眼泪。
这主屋中的一片红,加上美人的眼泪,早已把封湛打得毫无还击之力。
他心疼的抱住贺音,温声安抚:“祁雁知那种女人,根本不值得让你如此难过,更不值得让你担忧,受不受待见的问题。”
封湛温柔的扶着贺音的肩膀,轻擦她的眼
泪:“她不会与我们同住,墓园才是她的归所,本将军决不允许她靠近你!”
他都如此说了,贺音还是低着头,眼角耸拉着:“将军如今是那么说可夫人好歹是郡主如今还如此美若天仙,将军当真永远不会动心吗?”
封湛眉间紧锁。
动心对祁雁知?
他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阿音觉得,我祖母如今这般模样,我会对那个恶毒的女人动心!?”
听到他提及自己祖母,贺音的眼神不自觉的闪动了两下。
“她与她那母妃,如此无恶不作,本将军怎会动心!”
“除非我死,否则本将军永远不可能喜欢那个恶毒的女人!”
贺音闻言,连忙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将军切莫咒自己,你若有什么事叫阿音往后该如何活着”
她边说还边滴着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去。
封湛见着她如此可怜的模样,哪还有什么心思惩罚她人。
“好,本将军不说了。今日是你我大喜,阿音也不哭了,如何?”
贺音这才止住了眼泪,委屈巴巴的点头。
下一秒,主
动落入封湛怀中:“阿音知将军等我许久,已然不易。”
“阿音也是等将军许久”贺音害羞的低下头,满脸通红:“未曾有过半分逾矩”
封湛当即就听懂了,此刻也有些羞躁:“我七年前圣上曾逼迫我与她圆房过”
那催情丸的滋味,他至今还记得
贺音一怔,当即又落下泪,委屈的抬起袖子,止不住的哭泣。
“阿音莫哭了本将军把她扔入墓园后,便再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了”
贺音咬着嘴唇,十分生气他竟与祁雁知有过几次,却还是假装大度道:“阿音不是气你”
她抬头,一脸心疼道:“阿音是心疼将军那催情丸是药吧?吃了对身体怕也是不好的阿音担心你”
事已至此,还不如佯装得大度些。
毕竟只要封湛宠她,向着她,别人又能奈她何?
封湛果然入了套。
他未曾想到,贺音知道这事后,竟然还只是心疼他,并未有怨他的想法。
他的阿
音怎能如此这般好
封湛此刻又是悔恨又是心疼。
“我并无碍,倒是你。”
他双手温柔的抚摸着贺音的脸颊:“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