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迫一脸严肃的把东西呈上去。
是那日被郑令逮到的妇人手里的竹筒。
封湛不明:“这不是查验过了?!”
“是。”郑迫急忙道:“当时这竹筒并被未丢弃,林姨将其收了起来。没想到只过一日,竹筒便褪了色,露出黑底”
他们正苦于查询那些黑衣妇人刺客的身份,没有一丝进展。幸好有这竹筒的黑字,让他们有了可查的线索。
封湛当即翻过竹筒。
只见那下面刻着一个箭头,指向一个字:乙。
祁雁知也看到了,在竹筒被呈上来之时,便凑上前。
看着上面清晰的“乙”字,她当即就想到了一个人。
郑迫缓缓说道:“我们也查到近日,有许多黑衣妇人暗自潜入了邕乙侯府。可府中却一片祥和,并没有什么打斗声响。”
说到这里,他有些担忧的停了下来。
封湛感觉到身侧的小人,正贴得很近,他的声音也没什么情绪,说道:“继续。”
“将军,我和林姨怀疑。那些蒙面的黑衣妇人,极有可能是邕乙侯的人。”
祁雁知皱着眉,很是疑惑:“凭着竹筒上的字?还是凭着黑衣妇人在邕乙侯府出入?”
“你们未免太果断了些。”
封湛斜眼瞪着身侧的女子。
她听也就算了,还赶在自己前头插嘴?像什么话?
郑迫听到她那么说,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邕乙侯夫人可是将军夫人的亲妹妹,她们可是全南朝公认的关系
最好的姊妹。
倒是封湛,冷冷笑着。
“你倒是想得清,方才才提到邕乙侯,现在刺杀一事牵扯到侯府,你就开始质疑了?!”
“就是不知,你是不敢相信邕乙侯府的人会刺杀自己,还是在逃避些什么?”
封湛对着祁雁知那张小脸,以牙还牙道:“你说,是邕乙侯派人刺杀你?还是你亲妹妹派人杀你?”
祁雁知莫名其妙的看着男人的脸。
这人是因刚刚自己用他的亲人刺伤他,然后想反过来用这种方法报复自己吗?!
可惜了她可不是原宿主。
原宿主的亲妹妹是如何对待她的,记忆中早就展现得一清二楚。
只有原宿主才会被骗那么多次还傻傻的信任自己的妹妹。
她可不会。
只不过,有了郑迫这些证据,她心中也明了一些。
刺杀她的,无非就俩人。
贺音和邕乙侯夫人,并不难理解。
她难以理解且怀疑的是,原宿主的妹妹何时那么蠢笨,会把自家名号刻在竹筒上?!
这也太奇怪了吧!
封湛本想看祁雁知痛苦挣扎,不可置信的样子。可却没想到,她并没有被自己的言语刺激到,满脸从容淡定。
还用之前一般辱骂他时的眼神看着他。
这不可能
祁雁知与那邕乙侯夫人为一母所生,他亲眼看到祁雁知是如何疼爱自己亲妹妹的。
怎么可能在得知凶手可能是自己亲妹妹时那么淡定!?
联合之前种种迹象,封湛心中
有个大胆的猜想。
莫非此人根本就不是祁雁知?!
一想到这个可能,封湛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冷冷的望向身旁的郑迫:“继续查!必要时,把出入邕乙侯府的黑衣妇人擒来!”
郑迫马上严肃正经起来,恭敬道:“是,属下领命!”
待四下只有他们俩人时,封湛才低头盯着还在沉思的女人。
“从前的祁雁知,可不会如现在这般冷静。”
祁雁知听到他的话,思路一断,心中一紧,佯装淡定的回视他:“是吗?可战神将军却还是像七年前那般残暴不堪,莫非不是没受过我的苦?”
“将军要不也寻一处寂寥阴森无人的地,关上七年,再试试看?没准就有如我现在这般淡定了。”
封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直至将她逼到凉亭内。
“七年似乎给了你一个很好的幌子。但凡他人有所怀疑,你便提了出来。究竟是真的受了七年苦?还是你根本就不是祁雁知!”
祁雁知的内心早已慌成一片,面上却仍是淡定,甚至还冷笑了一声:“我看将军,是希望我不是祁雁知这样才不会想到自己七年前的恶行吧?!”
“南朝战神将军也不过如此!”
战神将军这个名号,是他用十几年时间差点豁出性命拼出来的。
整个南朝人民,未有一人质疑。
如今却遭她屡屡不屑贬低。
封湛危险的半眯着眼:“你这张嘴都比从
前能言善辩数倍,本将军倒要看看,你一会还说不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