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老者跟小煜儿的对话,二人都听到了。
于是宁修寒快步走到老者面前,抢过他的酒杯,“老头,你确定想通了?再敢出尔反尔,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老者眉头一皱,狠狠踩了宁修寒一脚,愤愤道:“喂,你这臭小子是什么态度啊?不是你和柳丫头拼命想见明宰相吗?老夫这次把人带来,你还敢不乐意了是咋的?”
说完,他一脸失望地摇摇头,“唉,算了算了,既然你这样对待老夫,那这事就拉倒吧,爱咋咋地!~”
宁修寒见状,忽然伸出手来,想要去掐老者的脖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糟老头子这么得寸进尺,完全是没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啊。
柳千璃见状,连忙上前拦住宁修寒,“王爷,不许欺负他!~”
万一把小老头掐死了,他们可赔不起。
宁修寒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本王欺负他?”
好家伙,明明是老头子赖在寒王府,天天作威作福、欺负他跟璃儿好嘛!
再说了,宁修寒也没有欺负老人的习惯。
柳千璃额角淌下一滴冷汗,看向老者,“老先生,希望你这次能兑现诺言,不然,连我也保不
了你咯!~”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哼!”老者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不就是明宰相嘛,他分分钟就能找来。
柳千璃心里暗想,老头子突然想坦露身份,可能跟宁修寒要被册封太子有关。
具体原因还有待分析。
与此同时,大皇子府内。
宇樊半躺在屋顶上,一边欣赏月光,一边留意屋子内的动静。
忽听身边传来一阵踩踏瓦片的声音,他扭头看去,就见胡三维和小六子穿着一身夜行衣,悄咪咪地凑了过来。
宇樊弯了弯唇角,问道:“不是,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王爷是不相信他的办事能力吗?
胡三维憨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照相机,“是寒王妃让俺俩来的,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俺们就行!~”
说完,他便掀开一块瓦块,正好能看到卧房内的场景。
宇樊一个鲤鱼打挺,从屋顶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手道:“好吧,你们两个要是不怕被蚊子吃了,就尽管在这儿守着吧,告辞咯!~”
今天是小娥妹妹的生日,他准备了一大包礼物还没送出去呢,正好借助这次机会跟小娥妹妹谈谈未来、聊聊理想,最好把他们的婚
事定下来。
胡三维还没来得及回话呢,就见宇樊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切,溜得比兔子都快,一看就是急着回去泡妹子,不正经!~”胡三维吐槽道。
小六子一听,冷嘲热讽道:“老大,你不也天天跟花姐腻歪来腻歪去的吗?要是一刻钟见不到,就跟丢了魂似的,你跟宇樊就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去去去,那我也比他正经!”胡三维怼了小六子一拳,不服气道:“我跟花姐那是奔着成亲去的,他呢,没准儿就是看人家小姑娘长得水灵,图一时新鲜罢了!~”
小六子‘呕’了一声,他觉得这天没法聊了。
你咋就知道宇樊是个花心大萝卜呢。
怎么,这天底下就你一个好男人是吧?
小六子正要开口反驳,胡三维突然捂住他的嘴,‘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卧房,“有动静!”
在正事面前,两个人也不吵嘴了,赶紧打开相机,慢慢录制起来。
卧房内,宁墨禹像死人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柳千璃虽然给他输了液,又开了药,但身体恢复需要时间,更何况宁墨禹还流了那么多血。
只见柳婉婷端
着一碗汤药,带着豆花走进房间。
“殿下,您可千万要挺过去啊,您要是撒手人寰了,那妾身可怎么办啊?”
柳婉婷哀哀戚戚地哭了起来。
豆花见状,轻声劝道:“柳侧妃,殿下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豆花是柳娇儿的丫鬟,自打柳娇儿被关进天牢之后,她就成了皇子府的打更人了。
柳婉婷闻言,瞪了她一眼,“殿下要是福大命大,也不会被人害成这个样子了,你出去吧,我要帮殿下喂药,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不把豆花支走,她哪来的机会搞死宁墨禹?
豆花‘哦’了一声,默默地退出卧房。
房门关上的一瞬,柳婉婷眯起冷眸,表情逐渐阴冷下来。
她端着汤药来到床边,勾唇冷笑,“殿下,你别怪妾身心狠,只是你太没用了,你活得那么痛苦,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呀,对不对?”
说着,她坐在宁墨禹身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