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你竟敢侮辱璃儿?”宁修寒‘刷’地一声抽出佩剑,扔了刀鞘,朝吴秋月就劈了过去。
吴秋月吓得‘呜哇’一声哭了出来。
她哪能想到自己只是出来吃个饭,就惹来杀身之祸啊!
而且看面前的这个男子,那雷霆万钧和不可阻挡的气势,他没准儿真的会杀了自己。
“呜呜呜,别、别杀我,我错了,呜呜,求求你别杀我!~”吴秋月终于服软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来,让她全身颤抖不止,脸色更是白得瘆人。
就在宁修寒的长剑落下去的刹那,柳千璃连忙拽住他,“修寒!”
现在还不能闹出人命。
但吴秋月这样不知好歹,柳千璃也没打算让她好过。
女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毁容了。
柳千璃不会划烂她的脸,但她可以通过其他办法让吴秋月变丑。
宁修寒点到为止,收起长剑,冷冷地瞪着吴秋月,“再敢满嘴喷粪,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吴秋月表面虽然服软了,但心里却很憋屈。
她咕咕哝哝地骂了几句,抬起头,恶狠狠地白了柳千璃一眼。
死贱人,你给我等着。
柳千璃在她的眼神中捕捉到恨意,便随
手捻起一枚银针,蹲在吴秋月面前,“吴大小姐,不给你点教训瞧瞧,你下次还敢嘚瑟!”
“你、你要做什么?本小姐可是太守府的千金,你们、你们不能动我!”吴秋月又开始尖叫起来。
柳千璃微微一笑,“放心,一点都不疼!~”
话落,他捏着银针,对准吴秋月的胳膊就刺了进去。
银针上涂抹了烈性毒药,可让人的皮肤长出很多红疹子,普通大夫根本解不了这种毒。
果不其然,片刻后,吴秋月开始抓挠自己的胳膊和脸,痛苦地喊道:“痒,好痒啊,我这是怎么了?”
宁修寒眯眸看去,就见吴秋月的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疙瘩,最小的也有大米饭粒那么大。
红通通一片,简直是不忍直视。
密集恐惧症的患者若是见到这张脸,估计得直接晕死过去。
吴秋月挠得太用力,有的疙瘩已经冒出脓来,沾得满脸都是。
店小二简直看傻眼了,太守大人家的千金,居然被人磋磨成这个德行。
吴太守若在现场的话,不得活活被气死啊!
想到这里,店小二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宁修寒和柳千璃一番。
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即便是王
爷或王妃,那手段也太毒辣了吧!
“呜呜呜,我都快痒死了,你、你快点把解药给我,本小姐真的知道错了!~”吴秋月边哭边挠,锋利的指甲都挠劈了。
柳千璃神色淡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吴秋月,“想要解药也可以,明日让吴太守到隔壁客栈来要,然后诚诚恳恳地给我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欺压百姓了,我就把解药给你!”
“不然,你就等着自己的脸一点点烂掉吧!~”
说完,柳千璃走到门口,看向吴秋月带来的那些侍卫,“把你们家小姐抬回去吧!”
七八名侍卫听后,连忙钻进屋内,把哭哭咧咧地吴秋月背了出去。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柳千璃也没胃口吃饭了,她吩咐宇樊,“结账吧,我们走!”
店小二见状,心里忌惮的同时,也为这二人的义举点赞。
那位吴大小姐在晋安城可谓是猖狂至极,被她祸害的女孩没有二十个,也有十八九个了。
她但凡见到那些俏丽多姿、容颜姣好的女子,便吩咐手下划烂她们的脸。
百姓们敢怒而不敢言,谁让吴秋月的老子是一方太守呢。
这吴太守刚来晋安城上任几天啊,他女儿就做出这
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见这位太守大人也不是什么好官。
包厢闹出的动静不小,让一众客人们都纷纷朝二楼看去。
吴大小姐的包厢不仅被人占领了,还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在这晋安城,谁敢干出这样的事来?
见宁修寒和柳千璃手牵手步下楼梯,客人们皆瞪大了眼睛,一阵唏嘘。
真是好年轻的一对夫妇啊!
男人长得仪表堂堂、气质夺人,女人更是梳云掠月、国色天香。
晋安城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人物呢?
二人回到客栈后,便早早歇下了。
明天就等着吴太守亲自登门道歉,也省得他们去太守府拜访了。
与此同时,晋安城的另一家客栈内。
申路凯伏在桌案前,正忙着写书信。
“申公子,你说主子让咱们这么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