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来,就见老侯爷和太史晴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不定,看向柳博阳的目光也像刀子似的。
柳博阳立在原地,拱了拱手,“不知岳丈岳母叫小婿前来,所为何事啊?”
二老的脸色也忒吓人了。
老侯爷看向常管家,“客人都走光了吗?”
“还、还没,魏公公和五殿下他们正在闲聊,寒王夫妇带着小殿下去看望夫人了!~”常管家道。
老侯爷听后,直接大手一挥,“把门关上!~”
柳博阳吓得一激灵,他这岳丈到底要干什么?
要杀了他吗?
常管家关好房门,退了出去。
老侯爷眯起眸子,指着地面,“给我跪下!”
柳博阳满头雾水,一脸懵圈地跪在地上,诧异道:“不知、不知小婿犯了何错,让岳丈大人如此生气?”
“何错?”老侯爷冷笑一声,抓起一只茶杯就摔在柳博阳面前,怒斥道:“狗东西,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在本侯和晴公主的婚礼上咒骂璃儿,是不是最近本侯太忙了,你才敢这般肆无忌惮地针对璃儿?”
“岳、岳丈,没有啊,小婿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只感觉心里憋着一股火,不发泄出来
的话,会憋出病的!~”柳博阳慌慌张张地辩解道。
“呵!”太史晴嗤笑一声,站起身,“你心里有火就要冲着璃儿发泄吗?你算什么东西?你就算憋死了跟璃儿又有什么关系?”
“方才宾客太多,本夫人和侯爷都给你留足了面子,宾客散去后,你不主动去找璃儿认错,反而拉着那位钱少爷聊个不停。说,你们两个在角落里都嘀咕什么了?”
侯府内的一举一动都在景浩的监视下。
柳博阳就算放个屁,景浩都能闻到是什么味儿。
那位钱少爷本来不在邀请的名单上,他是跟着狐朋狗友混进来的。
老侯爷见今天来道贺的客人太多,才没有撵他出去。
不然,像那种吃喝嫖赌之徒,怎么有资格进入侯府?
柳博阳颤抖着身躯,闷声闷气道:“小婿、小婿只是跟他唠唠家常,没、没说别的事情!~”
他怎么忘了,太史晴身边有一位绝顶高手,就连老侯爷手下也有几名暗卫。
自己说什么、做什么、谈什么,怎能逃得过他们的眼睛?
太史晴勾了勾唇角,走到柳博阳面前,“本夫人可是给过你机会了!”
话落,她朝门外唤了一声,
“景浩,拿着板子进来!”
片刻后,景浩撞开房门,手里攥着一根宽大的板子,像铁锹似的,看着有些瘆人。
“先打他三十大板再说!”太史晴面无表情道。
景浩得令,一脚就把柳博阳踹翻在地,抡起板子对准他的腰和屁股使劲拍去。
“啪啪!”
“啊啊啊!~”
柳博阳被打得直哆嗦,嘴里发出鸭子般的叫声。
还没打十下呢,他就坚持不住了,有气无力地喊道:“我、我说!求、求求你别打了!”
太史晴抬了抬手,景浩收起板子,随手掏出几粒花生米,一边吃着一边看戏。
柳博阳爬起身,揉了揉屁股,喃喃道:“我是想把筱冉许配给钱少爷做妾,他家财万贯,有的是银子,日后筱冉嫁过去也能坐享荣华富贵了!~”
“就算岳丈和岳母不问,小婿也正要说这事呢,那钱少爷虽然胖了点,但听说他很会疼人,筱冉嫁给他绝不会吃亏的,也请岳丈岳母成全这门亲事!”
老侯爷闻言,直接冲了过去,‘啪啪’两个大耳光就把他的门牙打飞了。
太史晴也恨得牙根发痒,真想直接杀了这条老狗,为筱冉出气。
老侯爷怒目
圆瞪,“狗东西,那钱少爷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筱冉若是嫁进钱府,以后还有活路吗?”
“你做为筱冉的亲爹,却亲手把她往火坑里面推,你还算哪门子的亲爹?”
“今日本侯把话撂在这儿,以后你若是还敢打筱冉的主意,我就将你大卸八块,扔到河里面喂鱼,听清楚了吗?”
柳博阳被骂得狗血淋头,机械般地点点头,“清、清楚了!~”
恰好魏公公和宁仁走到门口,听到方才柳博阳的那番话。
二人气得直接推开房门,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宁仁以前对柳博阳不太了解,只当他跟柳千璃有矛盾,所以寒王妃才百般看不上他。
可今日一听他满嘴喷粪、打筱冉的主意,宁仁瞬间火了。
“柳狱丞,你真是狗胆包天,筱冉尚且是个姑娘家,如花似玉,一身洁净,你却让她嫁给钱少爷那等酒囊饭袋,为了几个臭钱,你不顾筱冉以后的幸福,眼睁睁地把她逼上绝路,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