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柳千璃怒骂一声。
这种尝试还是少来的好。
她算看出来了,狗王爷就是故意的。
宁修寒揉了揉自己的嘴唇,冷声道:“哼,谁让你动不动就把和离挂在嘴边的!”
死丫头,就那么想甩掉本王吗?
离开王府,对你有什么好处?
宁修寒的内心莫名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柳千璃理了理衣物,嫌弃道:“你要是再敢撞我牙齿,本王妃分分钟就跟你和离!”
狗王爷没说话。
他忽然想到了宇樊,知道这小子一直在为柳千璃办事。
便想拿捏她一下。
“从明日起,宇樊便调回本王身边,不归你派遣了!”
他们今晚被刺客袭击,就是因为宇樊出外办事,没陪在宁修寒身边。
不然,那群杀手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冲撞寒王府的马车。
柳千璃闻言,眼神一暗,抓住宁修寒,“不行,他还得帮我找人呢!”
眼下李德书不知去向,音讯全无。
他是证明自己清白的最有力人证。
柳千璃不能半途而废。
宁修寒掰开她的手,从软榻上站起来,“此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他便拄着拐杖,回主院困觉去了。
柳千璃狠狠翻了个白眼,“狗王爷,小气鬼!~”
翌日清晨。
宁
修寒穿戴完毕,便准备上朝去了。
虽然昨夜柳千璃给他打了消炎针。
但宁修寒的左腿依然肿得像个棒槌。
每向前挪动一步,都疼得他直冒冷汗。
宇樊搀扶他来到马车前。
刚撩开帘子,就见柳千璃笑眯眯地坐在车内,朝他打了声招呼。
“王爷,早上好哇!~”
宁修寒身子一僵,背后升起一阵恶寒。
这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大清早就跑到他的车里献殷勤,是来给他添堵的吗?
“柳千璃,你在这里做什么?下来!”宁修寒皱了皱眉。
他今早起来晚了。
再不赶快进宫,早朝就来不及了。
柳千璃眉眼弯弯,嘴角杨起一抹海棠花般的笑容。
春光明媚,俏丽妖娆。
“王爷,妾身今日送你去进宫!”柳千璃淡淡道。
“不用,快点下来!”宁修寒果断拒绝。
死丫头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他可不能着了她的道。
柳千璃捂着胸口,一脸委屈,“王、王爷,难道妾身这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满足不了吗?”
她表情落寞,用秀帕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宁修寒:“。。”
这女人有毒!
皇宫门前。
“你在车里等着本王,不许乱走,更不能单独进宫去见长姐!”
宁修寒耳提面命,瞥了眼身旁喜笑颜开的柳千璃,细心嘱咐道。
其实他已经猜到死丫头为何如此了。
还不是没了宇樊帮他找李德书。
所以才献媚讨好的。
“王爷放心,我保证不乱走!”柳千璃继续假笑。
狗王爷,本王妃演戏这么辛苦。
不信你能冷血到底。
宁修寒是看透不说透。
柳千璃则是撒娇卖萌各种讨好。
两口子就像搭戏的演员,自己说自己的台词。
堪称戏精夫妻。
宁修寒一脸不放心地下了马车,进宫去了。
金銮殿前。
宁墨禹也拄着一副拐,鼻青脸肿地来到阶梯前。
他撩了撩宽大的官袍,每登上一级台阶,都要停下来擦汗。
他还不习惯用拐。
倒是宁修寒拄着单拐,在他身旁轻飘飘地路过。
末了,还不忘讥讽一句,“哼,罪有应得!”
宁墨禹脚步一顿,内心怒火翻腾。
狗东西,昨晚本王就该把你剁成肉酱。
竟敢闯进禹王府刺杀他,简直是没有天理。
再有,他今早听下人来报,称自己的宝剑被人买走了。
那两口子为了银钱,竟敢把他心爱的宝剑当掉。
实在是厚颜无耻,贪财小人。
大殿内,群臣肃立,敬帝正襟危坐,腰板笔直。
他朝下方扫了一眼,见宁墨禹的位置空着,便问,“墨禹因何没来?”
兵部尚书赵金河上前一步,“启禀圣上,禹王马上就到!”
话落,就见宁墨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