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公主抓住她。”
左雅风说着,就有人将宋清俞束缚住。宋清俞大吃一惊,“公主,你这样有失公允。”
“只要蹴鞠进场,过程没有那么重要。”
高台上的人大惊,左雅风竟然这般的失礼,对左雅风有些失望。煜王皱着眉头,不禁站了起来。
左雅风不理众人的目光,自恃着是十一公主,向来只管自己开心。将蹴鞠反向一踢,蹴鞠直接进场。随即左雅风得意一笑,手轻轻一扬。
两个宫人立刻将宋清俞松开。
同时一盘白粉端到宋清俞的面前,左雅风冷冷一笑,快速的抓了一把,“原先你给了本公主两个选择,如今本公主也给你两个选择,你是想要涂在脸上,还是扣在头发上?”
宋清俞没有半丝退意,依然一双眸子冷静的看着左雅风,左雅风不禁被看的有些心虚,于是更加凶狠的瞪着宋清俞,“既然,你不选,本公主帮你选!”
上座的左临煜的声音传来,“雅风,不得胡闹!”
左雅风根本不予理会,直接端起白粉的托盘,向宋清俞的脸上盖过去,“她输了就是输了。我就是要泼她一脸。难道我进了蹴鞠,也不能罚她吗?”
众人大惊,赶不及时。
“公主且慢,若是我输了,自然心甘情愿。”宋清俞面色平静,转而望向宣判结
果的公公,“请公公告诉公主,是谁赢了?”
公公很是为难,看了一眼左雅风,不敢回答。
左雅风气急,“分明是本公主赢了,你有什么不敢说的,你还怕他不成?”
众人微微一怔,有些不解。
左临沂轻声一笑,提醒道:“雅风,你将蹴鞠踢向哪里了?”
左雅风一愣,回头看去。全身一颤……自己竟然将蹴鞠往自家鞠域踢去了,“这不可能了……”说话的同时,左雅风恍然醒悟,当然宋清俞踢去的方向,是故意诱她,还将守门的人离开,实际上就是想让她慌乱。
而她也确实中计了。
“你……你使诈!你竟然使诈。”
“公主不是说,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吗?现在公主输了,就算我两胜,公主难道不应该按照规定,为你之前说的话,和草民道歉吗?”
“你做梦!”左雅风毫不避讳的说着,“你就连给本公主提鞋都不配。”
左临煜微怒的声音传来。
“雅风,你太胡闹了。愿赌服输,立刻道歉。”
左雅风平时娇惯,几位兄长都会谦让这她。但是最怕的就是左临煜发怒。左雅风腿上发软,忍不住瞪了一眼宋清俞,喃喃低语道:“七哥,是他先使诈!而且,他一个男人,赢了我有什么好得意的。”
左临煜气得不轻,不禁脱口而出,
“雅风,这是宋姑娘。”
左雅风闻言奇怪,面色随即一变,“这是姑娘?”
“也是你未来的嫂子。”左临煜继续解释。
众人面色都不相同,都知道左临煜有一桩婚事,十多年过去了,还以为真的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个未婚妻真的会回来。
原本因为雅风公主的玩笑话,奚落宋清俞的目光,都不由得收敛了些。
结果左雅风嗤笑一声,“原来就是那个小农女啊,听说被母后请在宫里,还真是不知羞耻的留下了呢。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
“住口。”左临煜突然呵斥一声,又重复了一遍,“立刻改口给宋姑娘道歉。”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肯定,一种无形的压力施压而来,左雅风从来没有被左临煜这么凶过,“七哥……”
左雅风瞬间委屈的要眨出眼泪,余光看到面色平静的宋清俞,心里更是生气。在左临煜施压来的目光下,全身一颤,只好咬唇,“宋姐姐,对不起。”
宋清俞闻言,声音不温不火,“公主,以后切莫胡闹了。”
听到宋清俞教训自己,左雅风也不敢放肆,拉着左临煜的一摆,还有些余惊的朝着他撒娇道:“本来我也是不清楚嘛。”
被左雅风一摇,左临煜微微拧着的眉目松开,“以后要收敛性子。”
“好。”左雅风看到左临煜也不生气了,软绵绵的应着。
阴恻恻的瞄了一眼宋清俞,脑袋里又冒出了一个主意。随着目光又来了精神,“既然来了赛马场,岂有不赛马的道理。我看那几匹汗血宝马,难以驯服,诸位皇兄有没有兴趣去南林一试?”
从赛马场靠南有一条大道,便是通向南林,南林路线错综复杂,林子树木高大丛木深深,是考验马术的关键。往来赛马都考验,从这出发,经过南林,在林中取得的红旗最多的人为胜利。
明亲王对这个提议很是欣悦,这么长久回来,正好去南林放松一场,等看到那栗色毛、体格中等,结构匀称,气质敏锐的宝马,更是高兴,忍不住先一步牵引出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