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启看了一眼柳皇,轻笑着摇头道:“答应过的事情,总是要做到的,葛家主和葛夫人的情谊,柳皇不了解,如果了解的话,或许,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 。”
听到这话,柳皇也不多说什么了。
都谈到了夫妻之间的情谊了,这就不是什么都好说的了。
尤其是,叶天启的情况,柳皇也算是了解了,或许,这种感情,才最让叶天启动容,同时,也最为遗憾吧。
不管林清月是什么下场,叶天启有多恨林清月,可无法否认的一点就是,那的确是他的妻子,他们之间,结过婚,有过几年的时间。
而这几年的时间,叶天启,爱过。
换来的是什么呢?
让人唏嘘啊。
柳皇不再去问了,不管是葛家主还是葛浪的事情,柳皇都不再开口了,反正,真要算起来,这些,的确是无足轻重。
只是,一直都是这个心态,对于叶天启来说,也未必是好事啊。
强者,讲究一个念头通达,否则,心魔起,轻则原地踏步 ,陷入执念,重则,走火入魔,跌境殒命。
叶天启现在的情况,自然是跌无可跌,可问题就在于,叶天启的未来,可是要更进一步,成就近百年来,无人成就的帝境啊。
这样的时候,最关键的时候,心魔,绝对不能起,否则,别说成为帝境了,就连恢复巅峰,恐怕都是难之有难。
“叶先
生,其实我知道自己不该多嘴的,但是,为了您的未来着想,有些话,我还是想说,希望您不要嫌我烦。”
叶天启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柳皇有话尽管直说,咱们之间,我想,就不用这样藏着掖着了。”
柳皇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凝重的看着叶天启,道:“叶先生,我想问,您的念头,真的通达吗?”
“林清月的事情,真的,在您的心中,已经过去了,彻底过去了吗?”
“还请您不要见怪,因为,您曾身为王座,最应该清楚,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何况,即便没有这些意思,您这次,是要回帝都,不仅仅是复仇,还要,找唐家姑娘吧,那您,真的一切都过去了吗?”
说到这里,柳皇苦笑无比。
他现在信奉什么?
信奉的是女人和感情,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阻碍他变强的道路,可事实上,他柳皇,真的从未有过感情吗?
怎么可能,若是真的从未有过,为何,又对感情,避之如猛兽呢?
正是因为了解过,体会过,所以,才知道,感情,究竟是什么,人,只要动了情,很多事,就身不由己了,无论是情绪,还是念头,都身不由己。
到那个时候,受伤,也就不足为奇了。
柳皇,不敢说自己受过的伤害比叶天启更严重,可,受了伤,就是受了伤,而伤一次,便让他,记得一辈子。
至今,不敢再提感情,可想而知,他的心,曾伤的多重了。
豹老板坐在一旁,身上还绑着绷带,看起来伤势很重,可精神却是极好,这点伤痛,对他来说,成为不了什么困扰。
此刻,看柳皇在担心这件事,豹老板立刻大笑道:“柳皇,你的担心是多余的,那林清月都如此对待帝君了,帝君却仍旧放她一条生路,就凭这一点,帝君与她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当初如何对待的帝君,我们都很清楚,帝君,怎么可能原谅她呢,所以,你是多虑了。”
对于豹老板这个没有经历过感情之苦的人所说的话,柳皇权当没听到,这种事就是如此,没有经历过,就根本体会不到,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玄妙,也最难猜测的东西。
一对曾经有过真感情的人,即便是因为种种矛盾分开多年之后,一旦再见到,亦或者是再想起,那么,能够真正做到坦然面对,心情毫无波澜的,又有几个?
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感情也会有所不同,曾经的情绪甚至会遗忘,可那种遗忘并不是真正的遗忘,一旦揭开,仍旧会让人再一次的回忆起曾经的种种。
然后,是爱,是恨?
还是,遗憾和愤怒?
谁也不知道。
这,就是感情。
看不到,摸不着,缥缈无踪,却真真实实的存在,并且影响着人的情绪波动。
柳
皇轻轻叹了口气,看着豹老板,道:“豹老板,不是原谅与否的问题,我问的,是放下,真正的放下之后,是无爱无恨,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只有如此,才能不为情绪所波动。”
“不管是爱也好,恨也罢,都会有情绪所累,这种,不是真正的放下的。”
“叶先生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说未来踏入帝境,只说恢复巅峰,就困难重重,虽然叶先生不说,但我也能猜到,心魔,是绝对不能滋生的,否则,一旦有了心魔,就会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