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小家伙,不知道我把你的头摘下来送给他,他会不会很失望?如果失望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听得出来,他已经把我当做了囊中之物一样。
我不动声色笑道:“可以,但在我死之前你的伙伴会死,我说的对不对?”
禹步压榨了我所有的力量,就连狼牙棒也不例外,一切都是在赌,我拼着最后的一丝气力,回想当年罗睺的大法,沟动‘狼牙棒’之时,手掌中感受到金乌的热气,当即,雅琼一声闷哼,脸色变得煞白。说实话,被金乌的火入心肺的感觉非常不好,几乎快要被灼烧了一般,忍着剧痛,我阴狠道:“雅琼曾随普贤菩萨修行应该听过罗睺,而我就是罗睺,她现在很虚弱,你信不信我可以立即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