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距离警察局不远处的街道,这里很僻静,头上的路灯有些昏暗,枯枝茂密的树影映在三人的面部,每每风一吹,伴随着沙沙的声音响起,三人均会疑神疑鬼的四处观望,面部表情都像是在诉说,就在刚刚他们所遇上的事情恐怕非同小可。
我没直接承认自己会,而是反问他们三个信么?
三人几乎同时的点点头,尤其各子稍矮一点的猴二,眼神惊恐道:“想不信,可不信也不行啊。”
张警官又说:“你要是真会捉鬼,鬼是啥样的?”
“啥样都有,看你要啥样的。”
猴二哭丧脸道:“都啥时候了还开玩笑!我也不瞒您了,今天出警看到的实在是太诡异了,尤其刚刚回来的时候,上洗手间时有人叫我,连我都以为自己出幻觉了,可候安也遇上了。”
张警官也叹了口气:“你还是听我给你讲吧,活了五十多岁,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今天这样的事情。”
原来,他们三个是辖区里的执勤警官,接到举报后跟着一起到现场维持秩序,刑警们办案,猴二叫厚重,猴大叫候安,先是他们俩被叫到后开始寻找声音,起初还以为遇见了熟人,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了隔离带,只是感觉耳边一直都有人叫着名字,叫着叫着,将他们叫到了走廊深处右边拐角的最后一间,二人同时推开了房间,屋内有六名女孩儿躺在床上看他们。
俩人以为误闯了女生宿舍,吓得也是一激灵,赶忙道歉,就要往后退。结果,大门突然关上,厚重与候安俩人被困在房间,他们说,屋内的女孩儿没什么表情,就是盯着他们俩,其中有一位长头发的女孩儿在上铺走下,摸了摸厚重的脖子与候安的脖子又说:“你来了,我们已经等你们好久了。”
厚重问他是谁?
女孩儿说:“我们要走了,你送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他又问:“你们去哪?”
“别管了,你送我们走吧,求您了啦哥哥,有警察在我们不害怕啊,要不然该有人欺负我们了,真的,哥哥,我们六个已经够惨了,帮帮忙吧。”
其余五个人也跟着跳下了床铺,围着他们俩周围撒娇卖萌,央求了不一会儿,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竟然答应了,这个时候,女孩儿打开门,厚重说他看见了一条板油路,非常非常的干净整洁,他从来没见过这条路到底是什么时候修的,就问这是哪?
女孩儿也不说,就是在前面催着走,见那六名女孩儿站在了前面的路上等着,他们俩人鬼迷心窍的答应了,等刚准备迈步的时候,突然觉得脚下一沉,脑袋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的要命。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耳边传来张警官的声音:“你们干啥呢!都站在窗户上了,差一点就跳下去了!”
厚重心有余悸的说:“十几层楼啊,差一点就跳下去了,现在想想都害怕。”
张警官说:“我看了那些刑警的照片,死了六个室友,凶手是他们寝室的,各个被吊死,那个凶手穿着寿衣,脸上抹了白粉,把那些老警官也吓得够呛。”
候安惊恐道:“雕像师父,真没想到喊我们走的六名女孩就是死去那六人,我的老天爷啊,活见鬼了,想不信也不行,等回来去洗手间上厕所,尿一半就听见有人在耳边喘气,居然问我咋还不走?吓得我尿一半就跑了,直到现在还不好使呢。”
厚重吞咽了口唾沫,额头上全是冷汗,慌张的说:“我也遇上了,回值班室眯了一会儿,梦里他们六个拉着我走,我不走,六人就打我,后来不知道是谁的枪走火了,这才把我给吓醒了。太邪门了,这六个人他妈的有病啊,怎么不找凶手报仇,非得找我们干啥?”
“如果你真是道士,帮着给看看,咋回事?行不行。”张警官说。
我无奈的说:“你们不信啊?之前也跟你说了,现在我是真渡天劫呢,如果这手要是松开,那妥妥会没命的。要不然这样吧,给我看你俩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听完俩人的汇报,没错,这俩人年月日时,四柱八字以阴居多,并且命里没有食伤,当警察都是个意外,依我所见,这俩人转正的几率不大,就算是转正,也得老老实实做内业,就连管户籍都管不了,充其量管管文件袋,写写报告。食伤是用来管人的,没有,那就管不了,何况还是衙门口了。
我说:“很有可能是那六名女孩儿去世后害怕,正好走廊最里面是藏阴的地方,人刚死,魂魄因为害怕逃到了那里,他们害怕,想找你们俩作伴。”
厚重说:“她们害怕?那咋不问问我们害怕不啊?咋办啊,真要是护送,那不就完了么!”
“你们问一问法医,六个人是不是被吊死的?我觉得他们没走,肯定是被吊之后再以刀杀害,如果我说的都对,那将六条白绫偷来,再用火烧了,怨灵就走了。”我说。
“这么简单?你不是骗子吧!”张警官说。
“爱信不信吧,对了,能不能给我找个暖和点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