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刻,‘义工’也换了副嘴脸,好说好商量的说:“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了小兄弟,您看,我这儿也没啥钱,咱要不然就这么算了吧。”
我嘴上不依不饶,手中拿起了罗庚擦了擦,埋怨对方几句的时候吗,我突然间指着他大吼:“大胆妖孽,在闹市之中还敢害人!今天贫道必须收了你!”说罢,我就要动手。
义工一看我端着罗庚,要抄七星剑,当即立刻向后退:“别别,别声张,我是土地爷,这儿的土地爷啊。”
我表示自己不信,拿出一道符纸,手持朱砂笔,严肃的说:“我不信,你擅自上了人身,对这老翁造成了损害,今日我必然要烧道‘敕令’问问天庭,到底还有没有人管!”
“别别,都是误会,今天有个凡人对我不敬,我想教训教训他,就追着跑了出来。”他立刻握紧我的手,这时,我就知道土地爷肯定是上钩了。
“那你为何不以真身相见,占了凡人的身体,这本是一大罪过!”我厉声说。
义工叹了口气说:“我若是显现真身,凡人也根本瞧不见我,可是你真的没看到,那凡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土地爷向我诉苦时…居然哭了!
他说庙里上香,没人理他,西游记把土地公公说成了小矮子,一些个年轻人更把他当做笑柄,还有甚者还戏称他是武大郎。他说,自从进了中心庙,神仙太多了,可那些个地位较高的神仙根本不来。庙里也就剩下他一个神仙,可是上香受供的都是别人,而他最多也不过是偶尔能得到些糕点。
他说有时候财神爷的贡品摆不下去了,管理人员为了美观就给他匀了一些,可前段时间财神爷下凡,到了庙里歇脚,吃了点供果,剩下的‘瓜果皮屑’却被管理人员给他摆了上,由此让土地爷感觉到了莫大的侮辱。
他拉着我说:“我刚认出你茅山的天师令,千万别上报啊道友,我也是有苦衷的。”
叹了口气,我做戏做全套,我装作不小心又把乔坤的牌位掉在地上。土地爷眼睛好使,认出了乔坤,随后惊讶的说:“你是张大宝?我可听夜游神提到过你。”
“对啊,您认识我?”我疑惑的说。
土地套近乎说:“我与夜游神私交不错,贤侄,咱们可是自己人啊!”
一看这演的也差不多了,我立即借坡下驴,把家伙事儿收好:“叔叔您早说啊,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一家人不不难为一家人,快快离开凡人身体,叔侄两个第一次见,我也不能失礼,走走,喝两盅。”
逢人懂礼貌,绝对没坏处。土地公当即对我是大感亲切,离开了义工的身体,我们俩直奔向了开封灌汤包。去之前,我特意找了柳树条以及柳树叶。
要了个包厢,饭菜上齐了,我以柳树条掰开作筷,柳叶泡酒。我俩对视而坐,所有的食物被我用香火祭了下。
因为祭祀过的东西神仙才能食用。且说土地公,他模样像是五十出头,个头虽说不高,但也有一米七左右,穿着儒生长袍,腰间挎着神仙令牌,除了眉头锁的比较紧以外,还算是个慈祥的老头。
他说他叫张福德,成神于南宋年间,得道之前是在朝廷管税务的,为官清廉正直,做了许许多多的善事,活了102岁,更传说死后三天容貌不变,老百姓怀念张福德,就将他的牌位供在家中,谁成想没多久,这家人由贫转富。老百姓相信是神恩保佑,于是建立庙宇塑金身膜拜,有了香火,这张福德便收了上苍的召见,册封为了土地公。
而土地公自然相当于村长,在庞大的神仙系统当中,有着许许多多的土地公,基本上,每隔百里都会有一负责人,这张福德应该是被调到了盛京城的土地爷。三杯酒下肚,我俩算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张福德说他喜欢吃肉,结果上供的都是素菜。
“贤侄啊,我这好久没说过这么多的痛快话了。”张福德叹了口气。
我敬了一杯酒,继续说:“叔叔啊,真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本来我还想去庙里祭拜祭拜,求您点事儿呢。”
“好说好说,咱俩这关系,我能办肯定给你办了!”张福德干了杯酒。